一连几天,离嫊白日就在淮延的带领下四处观赏,两人相互交流了很多未来的贸易往来,正式地为两国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夜晚,离嫊便会去到左相府,两姐妹依偎在一起说着彼此心中的故事。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秦戊不舍地拉着离嫊的手,离嫊刚刚一进门,就告诉他明天要起程去安国。
离嫊无奈地叹气,“要不是因为要多看看你,我三天前就该走了。我这次的目的是与中原四国互通海上贸易,现在还有三个国家没去呢!要赶在年前回西域,明天我必须得走了。”
离嫊看着秦戊满脸的不情愿,从腰间取出一条红绳替他系在颈间。秦戊低头一看,绳上有一颗和离嫊脚踝上相同的铃铛,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
“这铃铛里有一只蛊虫,和我脚上这只的是母子关系。它带在你身上,我就能知道你是平安的。这也是我的信物,若你到了西域,只要出示这颗铃铛,就会有人带你来见我。”
“嗯。”秦戊点点头,仔细将它收进衣间放好。“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也想见见姐夫,上次都没来得及跟他说话。”
“等我回去了我给你写信,还是用咱们柴家的暗语。”离嫊看着这个已经是盛国手握大权的丞相妹妹,心中感慨不已,“你在这朝堂之上,千万要小心谨慎,不要太容易相信别人了,知道吗?”
“放心吧,阿姐。我心里有数,不会让自己陷进危险之中的。”
“陆凛正那只老狐狸,你要当心他。他虽然没有谋反的意向,却不代表不会做越俎代庖的事。”
“我知道,我总有一种感觉,当年柴府灭门一事,很有可能和他有关。但我现在还没有证据,只是这种感觉特别强烈。我总觉得,就算不是他,他肯定也参与其中。”秦戊这几天和离嫊互相交换了彼此调查到的信息,虽然暂时还没有明确的指向,大概范围确是能缩小一点。
还差几个关键性的疑点没解开,秦戊感觉自己已经快摸到真相的中心了。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久,直到秦戊一觉醒来,已经快到晌午时分,而离嫊早已离开多时。
国宴是淮延每年年末之时,在宫里举办的盛大的晚宴。届时,整个盛国下到九品芝麻官,上到皇上都齐聚一堂,为这辛苦劳碌的一年划下最后的圆满一笔。
官员众多,处于食物链顶端的那几位便成了众人敬酒的对象。对于常年不在京城的官员来说,此时就是巴结讨好的最好时机。
淮楼被一波又一波敬酒的人灌了不少,他担心地望向秦戊的那边,发现秦戊已然被围得看不见人影。
他推开自己身边的人,装作醉酒的样子挤到秦戊那边,“左相,咱们也来喝一杯。”可定睛一看,哪还有秦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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