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打起精神盯紧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刚走到门边便听到门口传来声响,秦戊立刻闪身靠在墙边小心地探头查看。
在地道忘了时间,现在已经换了一批新的守卫,秦戊想着下地道找找有没有其他路。
刚才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火折子都不知道扔到哪里了,秦戊靠坐在墙角找了一会才找到,也找到了淮楼在临走前给他的竹筒。
拔掉塞子,里面爬出了一只指甲大小的黑色甲壳虫,虫子顺着秦戊的手指在他手掌中爬了一圈,再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门缝中。
秦戊惊讶地挑挑眉,随即拿着火折子下到地道里。
淮楼查得快,悄声无息地就把书房和几个厢房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回到约定的地方,一直等到下一批守卫开始巡查秦戊都还没有回来。
他沿着秦戊走的方向追过去,刚走没两步手腕上就爬上了一只黑色甲壳虫。
秦戊拿着火折子在墙壁上的洞口查看,他附耳贴在洞口仔细聆听,外面有水流声。
淮楼一进去便看到秦戊侧耳贴于墙面,微光中的面庞温润如玉,眼眸明亮闪烁,看起来圣洁无比。
淮楼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一般,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看着秦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淮楼感到惊讶,他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秦戊。”
秦戊听到淮楼的声音便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外面有水声,我们应该可以从这里把粮药运出去。”
淮楼围着地道转了一圈,停在秦戊刚才看的地方,抚上洞口细细摸索,“这面墙确实是这里面最薄的地方,要把尽快粮药全部运出去,至少得开容下三人同时通过的洞。”
他把刚才给秦戊的那只甲壳虫放到地上,甲壳虫窸窸窣窣地爬出了地道。
秦戊好奇,“这是什么虫子?很有灵性。”
淮楼搬来角落里散落的石块拼好,脱下外衣铺上面坐下。
“严格来讲,它是一只蛊。早年我游历塞外时偶然得到的,它吸过我的血,不管我在哪里它都可以找到我。”淮楼顿了一下,似不经意般道:“同样,我把它放在谁身上,走得再远,它也可以带我找到他。”
秦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到淮楼身边坐下,“我们需要两个时辰才能出去,我们把粮药运到离这里不到半柱香路程的祝府。”
“哪个祝府?”
“前朝殿阁大学士祝玉荣大人。我曾经拜于祝大人门下,与他读过几年书。”秦戊淡淡道:“前几日我已经给他写信说明因果,这次涝灾祝大人一直在捐赠粮药,我们只有让粮药通过他捐赠过来才能不引起怀疑。”
秦戊知道这个解释难以让淮楼信服,可是他不想骗他,也不愿把事实说出来,只好折中。他小时候的确是拜在祝玉荣门下,唤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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