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她在那矮矮的小桌前趴着,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他看到她紧皱的眉头了。
无奈地叹息,淮楼走上去,小心地将柴青娪抱起来。
起身的那一刻,柴青娪动了一下,淮楼以为她醒了。低头一看,她只是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松开眉头沉沉睡去。
又开心又难过的,换作是以前,她早就醒了。现在都将她放在床上了,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伸手细细摸着柴青娪的脸,淮楼满眼的眷恋。这些日子没见,好不容易给她养起来的那点肉又掉没了,下巴又尖了不少。
柴青娪在梦中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想睁眼看看,却累到不行,只得呢喃了一声“景绥”又沉沉睡去。
淮楼被柴青娪的那声呼唤叫得心都化了,跪坐在床头抓着她的手,轻吻了她的唇。
细细地摩挲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淮楼顺手就摸上了柴青娪的脉搏,发现她的脉象比较平和,就是有轻微的跳动感,不过仔细感受又没有。
淮楼并未多想,只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以至于后来出了事,他后怕了很久。
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安神的香包放在她枕边,淮楼就这么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柴青娪很久。
直到再不走就赶不及天亮前回去了,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又是一路策马狂奔,带着心中的满足与思念,淮楼终于还是在天亮前赶回了关东。
刚换好盔甲的那一刻,远处的号角便响了起来。勾唇一笑,果然如他所料,战争在这个清晨继续开始。
柴青娪只觉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鼻翼间满满的都是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柴青娪蓦地睁开眼看向旁边,安神香。
和淮楼之前给她的那个一模一样。
迅速的起身穿衣,柴青娪满脸遮不住的笑意。
他来了!
昨晚她明明在桌案那边睡着了,一觉醒来躺在了床上,枕边还有安神香包。昨晚她没有做梦,他真的来了。
简单地梳洗一番,柴青娪走到门外,问小兵:“将军呢?”
小兵道:“将军寅时就已离开。”
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无可奈何。
柴青娪恹恹地走进帐篷里,打算将桌上散乱的纸张归整起来。
走到桌前才发现桌面早就已经井然有序了,只在正中间放了一封信。
拆开一看,是两句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笑意止不住的扩大,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柴青娪捏着这张信纸,低声道:“我也很想你。”
“呕……”
这几天士兵们在河边捞了些鱼上来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数量很多,柴青娪这边都是整条整条每天送。
起先她还以为是天气转凉了,自己有点风寒,才会闻着鱼腥味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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