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一米九的高个,云皎在宫中又是算个子娇小的,要完成这动作并不简单,偏偏他排除万难也要靠过去:“要看得长远,我就该先雨露均沾,让后宫妃嫔都怀上孩子,有了可盼的事情,前朝就不会非议我只宿在皇后宫里。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痛快活一把,我短视,我不要身后名。”
云皎把下巴枕在他的头顶:“嗯嗯,然后呢?”
“你是我的,我谁都不让。”
“你跟儿子搞雄竞?那要是女儿也这么粘我呢?”
虽然没明白雄竞的意思,谢知行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女儿也不行。”
他的占有欲强得明明白白,男女平等,人畜不分。
云皎觉得他病情再严重点,下回就该跟小赤兔吃醋了。
“怎么我是你的?我是人不是物件,身上还盖上你的戳了,岂有此理。”
云皎其实不在意细节,她有随遇而安的风度,偏偏遇上最爱抠字眼的皇帝,那她就来和他论一论道。结果他转过腕子,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那我是你的,你在我身上盖个戳吧。”
他低着嗓子,欲说还休的语调格外缱绻。
云皎沉吟:“我的名声应该没有之前那么差了,好歹有献方子治时疫的功劳来。”
岂止是不差。
谢知行下了大力气去宣扬她的功劳,命人在皇榜旁边念诵,让不识字的也知道这次时疫得到及时防治的原因在于宫里的新后,她的命格既旺燕赤,又是天授的有福之人,百姓之间提起皇后娘娘都是一片赞颂之声,有微词的全是想把闺女送进宫里的大臣。
他们还在等,觉得皇帝不临幸其他妃嫔,是因为她们不够美。
既然是妃嫔不够美,那就找些更出挑,更**蚀骨的姑娘来。在自家族里找不到,甚至有去偏远民间搜罗,认养到自家来,要送进选秀行列的。
等挑好姑娘,规矩礼仪教好,养得白白瘦瘦等着选秀之期。
大选如期而至,但皇帝他选秀一个没留牌子,统统赐花。
偶尔有相中的,也是给宗室子弟指婚。
于是就有人托到端亲王那儿,求他去探探皇上的口风,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美艳张扬的小辣椒,是温柔婉约的江南美人,甚至是想要嫁过人的,都可以跟大伙说说啊!
谢知行听完,薄唇掀了抹淡笑,跟端亲王说:
“要朕再纳妃,除非世间有两个她。”
这个她,自然是椒房独宠的云皇后。
……
被云皎视作恋爱脑的皇帝,却在独宠她之后,工作效率更高了。
以往还要分出点心思来平衡后宫,到后宫逛逛,被她们偶遇一下。如今谢知行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永宸宫和乾坤宫过起两点一线的生活,精力集中于一处,更是大权在握,得心应手。
美色没有误国,他只是作出了选择。
在快到第四年的时候,云皎率先忍不住,半夜偷偷的扒拉他。
“你在做什么?”
谢知行没睡熟,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而他腿上凉凉的,不知道何时被登徒子扒得半光。
云皎哎呀了声:“你怎么起来了?快睡回去。”
说得倒像他犯了错一样。
谢知行看见她衣领半敞,不由皱了眉。
他坐起身,微微与她分开些,一边支着身子,一边替她把衣领整理好:“小心着凉。”
“……”
皇上油盐不进怎么办,本宫很急。
“睡吧,还是想听故事?”
谢知行将她按回床上,盖好被子。
云皎背过身去不理他。
“你又怎么恼我了?我做错什么了?”
即使尊贵如天子,面对爱人莫名其妙的脾气,也只得摸不着头脑。
“四年了!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四年怎么了?你想怎么过你跟我说呀,只要你一句话,金山银山都捧到你面前来。”
“我要那个。”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听不真切。
“那个是哪个?”
换作别人敢在谢知行面前当谜语人,早就拉下去打一顿板子重新学说话。
但这人是他的皎皎,那他只能哄着了。
云皎在被子里发出蚊子般的小声:“想要贴贴,皇上抱抱我。”
抱抱好办,谢知行调整了一下睡姿,让她嵌在自己的拥抱里,在爱人的怀里如同停泊在家的港湾。
好安心。
但这也不是她想要的!
云皎强撑着在睡意里清醒过来,果断读档,再次提出贴贴邀请。
这一次,谢知行明白她的意思了。
突然想到,皇帝应该算是皎皎捏的纸片人!
想写一个如果皎皎是纸片人,皇帝是玩家的番外,会在章节名标明的,不喜欢的可以跳过~因为是番外嘛就不追求全订了!雀雀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