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门口,沉寂了一晚,晚饭过后,又热闹起来,大炮昌他们继续做主角。大头菜说:“有人见到村干部陪同双方去银行,应该是了结赔偿的事。”胆小威说:“病坏德本身有钱赔,而且还有屋,一间纯出租,自己住的一间也有房出租,一个月有不少钱。”鸳鸯昌说:“正因为这样,才养出废物。如果家里没钱,他们的儿子,自己会去挣钱。”一个村民说:“鸳鸯昌说得对,家里有钱,不用去打工就有钱花,有大量时间做无聊的事。奇怪的是,兄弟俩应该跟老表混日子才是,为什么不跟着老表混。”另一个村民说:“你说得对,他老表敢帮他找贵利甜晦气,应该带着他一起混才是。”口水英说:听说贵利甜,跟病坏德的大舅爷是老襟,有这样的关系,病坏德为什么不找大舅爷帮忙,却要硬碰贵利甜,让人觉得不合常理。病坏德不开口,可以叫老婆找大哥帮手。”孤寒国说:“听说大舅爷的老婆,跟贵利甜的老婆,虽然是亲姐妹,但亲姐妹之间的关系,并不怎样,永富的老表才帮永富去打姨丈。贵利甜老婆知道后怒火冲天,亲自带人登门问罪。大舅爷老婆,只能当着亲妹的面,暴打儿子,好像那个大舅爷也看着,贵利甜老婆的气才算顺一点。”吹水标说:村里的分红,虽然说是每人一百万,实际到手的不到三分一,病坏德应该所剩无几,永全的医药费应该花费了大部分。”大炮昌说:“永全的医药费,应该不用病坏德出,他不是驾驶员,只是乘客,对方应该会出永全的医药费。”一个村民说:“好像请杀手,永全收了另二家十万的,足够给自己的住院费。”大炮昌说:“这是个敏感问题,不要讨论。”村民说:“没关系,永全一家,在村里已经不存在。债主不可能去找他的叔伯要,而且让大胆浩的儿子知道是谁,五万元得到了还不够医药费。”在场的人大笑起来,笑完另一个村民说:“你确实说了大实话,不过大胆浩的儿子,应该早已经知道是谁。当时棒子亲自带着堂兄弟去报复,在永全家里,三家人一样,都让大胆浩的儿子和侄儿,打到半死。如果去问永全的叔伯要,肯定没有。只有去法院起诉要回来,他们之间是手机交易的,有足够的证据。而且永全在村里还有屋在,没有现金,可以拍买屋兑现。”有个村民说:“如果屋主是永全本人好办,不是永全名下,拍卖个屁。而且是用钱请杀手,法官先判起诉的人坐监。”在场的人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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