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对老夫老妻,在大胆浩家里畅谈往事。每当大胆浩说到开心事,就会大笑,说到伤感的事,就会流泪哭泣。其他人突然发觉,大胆浩像变了一个人,很容易流泪哭泣。要是在以前,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其他人感觉很奇怪,不时望着大胆浩发呆。时间差不多了,鸳鸯昌突然说:“忘了家里有的事,我夫妻走走。”夫妻一起走了,其他夫妻也陆续走了。他们走的时候,大婶都叫他们去小食店食晚饭,七对夫妻都婉拒了,并表示,明天一样来陪大胆浩夫妻聊天。七对夫妻走后,大婶拉浩天老婆上天台说:“大伯娘,大伯回家前,是不是也时常哭泣流泪大笑?”浩天老婆望着大婶一会说:“大嫂不说,我没有留意,你说起我才发觉,老头子今天真的哭笑有点反常,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婶说:“不知道阿耀,现在回来没有?”浩天老婆说:“大嫂的意思,是跟阿耀回不回来有关系?”大婶说:“我是有点疑惑,如果阿耀已经回来,我估计大伯,能真正过上正常人生活。如果阿耀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估计大伯,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能有点悬念。”浩天老婆说:“大嫂,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大婶说:“大伯娘,我认为,大伯自己应该清楚,只是大伯不肯说出来,才让自己流泪哭泣。”浩天老婆说:“大嫂,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大婶说:“大伯娘,实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感觉到,大伯现在突然很容易流泪哭泣和大笑,我觉得大伯肯定有难言之隐。”浩天老婆望着大婶发呆。
鸳鸯昌夫妻回到家里,鸳鸯昌老婆说:“老头子,为什么突然又要走?”鸳鸯昌说:“老太婆,你看现在的大胆浩,是不是正常人?”鸳鸯昌老婆说:“你说起,我也觉得奇怪,大胆浩今天突然变了一个人,昔日的大胆浩,是不会轻易流泪哭泣的,就连他扮傻人的时候,也没有见过他流泪哭泣。老头子,你认为大胆浩为什么会这样?”鸳鸯昌说:“我这样的大老粗,没有能力解释这样的事,应该赵俊有能力解释。”鸳鸯昌老婆说:“老头子,赵俊识你是老鼠。”鸳鸯昌说:“老太婆说得对,但书记和主任他们,应该可以让赵俊过来解释。”鸳鸯昌老婆说:“老头子是要跟村干部说,让村干部找赵俊过来解释?”鸳鸯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听到有人叫门,鸳鸯昌老婆去开门,见六对夫妻在门口,马上请六对夫妻进屋里。六对夫妻进屋里各自坐好,大炮昌说:“你们有没有发觉,今天大胆浩很喜欢流泪哭泣?我觉得大胆浩有点反常,昔日的大胆浩,从来不会哭泣和流泪,莫非又有什么玄机?”鸳鸯昌老婆说:“昌少,我老公也觉得大胆浩有点怪异,说只有赵俊能解释清楚,准备去跟村干部说,让村干部找赵俊解释。”大头菜说:“这个办法好,也让我们见识什么叫玄机。”口水英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估计野蛮耀,现在肯定还没有回来。”胆小威说:“也是,如果一切正常,野蛮耀应该也回来,肯定是又有什么玄机。”吹水标说:“如果证实野蛮耀还没有回来,我认为大胆浩的事,现在还没有了结。”孤寒国说:“我认为大胆浩,自己应该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不然不会流泪哭泣。”大炮昌老婆说:“我们去书记家还是去主任家。”吹水标说:“我们去书记家,主任对玄机的事有点反感,在大胆浩门口,主任和治保主任没有跪拜的,书记和治安队长有跪拜。”鸳鸯昌说:“现在村干部应该下班,我们一起去书记家里。”大头菜说:“我们是不是去锦江家里好一点?”胆小威说:“也是,铎嫂婆媳也是去锦江家里,不如我们也去锦江家里。”大炮昌说:“我们还是要去书记家里才保险,如果我们去锦江家里,一不留神,惹恼野蛮耀就大件事。”口水英说:“也是,如果像那些八卦人一样,就会连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