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宽窄适中,嘴唇则稍薄一些。古人迷信面相说嘴唇薄,说明心思刻薄,程晋阳倒是不信的。
我家阿芷这么清纯温柔,怎么可能会刻薄得起来?胡扯!
至于其他部位,胸和崔小娘大致相仿,腰更细,臀相仿,腿也更细,但是皮肤触感上弹性更佳。
如果崔小娘的身子是那种绵软的、仿佛水做的感觉,那阿芷的身子就属于可以揉捏把玩的类型,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女孩子日常运动健身有多么重要。
“你看什么?”邢沅芷皱眉问他。
“看你。”程晋阳老实回答。
“还看不够啊?”邢沅芷便微微偏头,让他尽情欣赏自己精致的侧脸。
“当然了。”程晋阳握住她的纤手,“还记得你有洁癖的那段时间吗?便是我看你稍微久了,你都要起鸡皮疙瘩。”
“哪有?”邢沅芷不肯承认,“你可别胡说了。跟洁癖没什么关系,只是那时你喜欢作弄我,故意让我害羞难堪。”
“那现在就不害羞难堪了?”程晋阳将她的腰搂住。
“现在可不就已经落到你手里了?”邢沅芷横了他一眼,“要怎么样,悉听尊便咯。”
这一眼,秋波宛转,便有无限的旖旎情思在其中,让程晋阳立刻蠢蠢欲动起来,手忍不住向上摸去。
“别闹!”邢沅芷猝不及防被他握住,连忙打他的手。
“不放。”程晋阳故意逗她,“不是说落到我手里了吗?怎么还要让我放手?”
“别在这里……”邢沅芷被他捏得嘤咛无力,索性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露出怯生生的嗔怪表情。
“要放手也可以。”程晋阳打算见好就收,说道,“那给个吻来换,不过分吧?”
“嗯。”邢沅芷见他还是不肯松手,只能认命般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啾。
外头的粮油商行,郗道徽一行人离开商店,表情凝重无比。
如果说崔氏在京口后面撑腰,骁骑军还可以对抗一二,那么再加上一个陇西李氏,郗道徽就真得好好思量思量了。
不同于主业是资本运作的崔氏,李氏在四大野战军中都有不小的势力,毕竟**活化和军事领域的应用非常般配。
“父亲,我觉得此中必有蹊跷。”郗重熙皱眉想了半天,终于出声说道,“一个人怎么可能又是清河崔氏的女婿,又是陇西李氏的姑爷?”
“若是娶妻,李氏和崔氏哪一家肯让女儿当妾?堂堂五姓家,想要被全体士族笑话吗?可若是入赘,哪有同时入赘两家的例子?”
“会不会是兼祧?”郗道徽身边的一名副官问道。
所谓兼祧,便是指长兄无后,自己便多娶一门妻子,让孩子去继承长兄的那一宗脉,从而完美绕过一夫一妻的限制。
这玩意说难不难,关键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位兄弟,礼法上需要事出有因,不能随便捏造。
见郗道徽点了点头,于是随从们便拿出手机,开始翻阅事先调查过的神都程氏的资料。
果然找到了一些端倪。
神都程氏的长房程清信一脉,早年因为跟随王处仲叛乱而几乎断绝,只留下其子程以舟,脑子被思想钢印给洗了个干净,现在也只有三四岁孩童的水平,被神都程氏好生供养着。
假如神都程氏是要为长房一脉兼嗣,那娶两位妻子也说得过去。
当然,这样便排除了程晋阳入赘的可能性。
只是一人娶两位五姓女,便同时获得了崔氏和李氏的人脉关系,换做寻常士族子弟那是一步登天,连带着自家门楣都要被蜂拥而来的士族踏破!
这程晋阳,还真是天大的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