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不欢迎小妹吗?”她爽朗地笑着。
“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嗫嚅着,但还是没有伸出手。
我拿起茶瓶给兴莲倒水,在递茶的刹那,我终于仔细地看到了她嘴角旁的那颗痣,真的很美。听人说有一种痣叫美人痣,我想大概就是这种痣吧!
“你的那颗痣很美,为什么还要祛去呢?”不知怎的,我会脱口而出问这个问题,我失言了。
然而,兴莲却很认真地说:“是吗?既然你说这痣好看,那我就不祛了!”
我真没想到我随口而出的一句话,竟然改变了她此行北京的目的,于是我更坚信,她来北京不是为了祛痣,或许她真是来看我的,我心里再次这么想。
那天,我们三人谈得很高兴。她属鼠,我属虎,我朋友属牛,我们三人结拜了,我称她鼠妹,她叫我虎哥。我们互相喊着,我感受到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在我们心间流淌。此时,录音机正播放着电视剧《糊涂的爱》的主题曲,弥漫在房间里。我不喜欢这歌词,我们的感情怎么能说是糊涂的呢?我们的感情应该是真挚的,但我很喜欢那旋律。
瓜子摆在桌上,我一粒一粒地剥,把肉放到兴莲面前。兴莲很感动,却没有说谢谢的话,只是用眼睛深情地看着我。在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种脉脉的情愫,我想。无意间,我的目光与兴莲的目光相对。不过一眼,我心顿时一颤,仿佛触电一般。原来,怦然心动是这样的,我心醉了。我不敢再看她,生怕会迷失自己。我低着头,依旧给她剥着瓜子。我感觉她一直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虽有些不自然,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我感觉我们的心,在音乐声中交融着。
夜已经很深,该睡了。那晚,我住在了朋友家,我和朋友睡在一起,兴莲睡在隔壁的房间。晚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朋友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兴莲,我说怎么会,我们是兄妹。其实,我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已然默认了。渐渐地睡意来了,我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仿佛兴莲正向我走来,我们牵着手,躺在绿茵的草坪上,看蓝天白云,甚是惬意。第二天清晨,我的手依然握着,等我睁开眼,原来我握的是朋友的手,我不禁哑然失笑,幸好朋友未醒,要不他又要取笑我了。
过了几天,兴莲要走了,我从兴莲的眼神中读出了她依依不舍之情。说实话,我也舍不得兴莲走,但我没有勇气留下她,我能用什么理由留她呢?“我爱你”三个字,我始终说不出口,虽然在心里说了千遍。出租车来了,兴莲上了车。我们说了很多道别的话,希望兴莲常来北京,兴莲也希望我们有空回成都去她那儿找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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