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别碰那儿……”
窗外狂风大作,雨水接着噼里啪啦的奏乐,掩盖住女孩颤抖的娇嗔,“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摩尔式别墅,厚重的墙壁和圆形拱门冰凉又透明。
这里虽居于市中心,却人迹罕至,因为殷肆礼喜静,殷宅建立于山腰。
她被身后的人折成高难度的姿势,观赏着江上烟火璀璨。
男人一顿,手下动作一狠底下人的音调突地拔高,似乎这样可以让他兴奋。
攀附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占有欲极强的殷肆礼,他抚养了她五年。
他从来不准她跟任何一个异性独处,占有欲强到可怕。
也是林烟这一世不知不觉中喜欢上的男人。
“你就这么害怕你未婚夫看见?林烟,能勾搭上殷成硕,我真是小瞧你了。”
大抵是殷肆礼平日对她太温柔,以至于他喊她的大名时,她竟然有些不习惯。
“我没有未婚夫。”
殷成硕原本和林家定亲,但她早已经被林家逐出家门,她和殷成硕之间的婚约自然是不作数。
可殷肆礼偏偏要把火朝这件事儿上引。
殷肆礼恶劣的反问,“叫我小叔,你是不是反而会更高兴一点?”
“不是,你误……”
“来,叫小叔听听。”
林烟害羞的想窝在被窝,可被殷肆礼给捏住了腿,他太懂她的敏感。
那声音就不由自主地从喉咙中发出。
因为妈妈跟殷肆礼说她昨天在殷成硕待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能发生的早就发生了。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失态。
“殷成硕是你的侄子,他有不会的题目,我给他讲题。”
男人更像只压抑怒火的野兽,“讲什么题目要讲两小时?”
林烟不明白殷肆礼为何要质问她和殷成硕,分明是他要跟别人订婚!
一想到以后是别的女人跟他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心口像是被一根细针划了一下,泛起血花。
林烟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情绪直勾勾地盯着殷肆礼,“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勾引他,既然你不信我,那今晚之后,一别两宽。”
大概是太过于急忙撇清关系,殷肆礼阴冷的眸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变得猩红,
他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吻了吻她雪白的脚踝,手顺着腿的线条向下。
“宝贝,你真的不乖。做没做过,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你都要结婚了,凭什么还要干涉我跟谁在一起?”
“因为,你是林烟。”
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平日里能温柔就尽量温柔,彬彬有礼,不似现在这样无理取闹。
他的好让她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摧毁两个人的关系。
今夜,一切都变了,这世上最脆弱的无非就是感情二字。
突然增大的声音到了最后控制不住出现了细细密密的哭腔,啄得她心口一股密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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