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白清月,她这会应该还住在这里。
习惯性的默默坐在琴旁边坐下。
打开琴盖,指尖开始行云流水的弹奏。
“烟烟?”
林烟寻着目光望去,面前的男人跟以往一样,剑眉星目,唇间泛着病态的白,跟她极为相似眼底的乌青。
他似乎没想到她会在这里,震惊的眼神以为是错觉,林烟心狠狠揪了一下。
衣衫松垮垮的,遮住他完美的腹部曲线。
林烟没想到殷肆礼会那么冒冒失失,她第一次看见殷肆礼这副模样。
“殷先生。”
她的唇被剧烈的炽热所取代,接着就是更加滔天骇浪的袭击,她整个人从钢琴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床上熟悉的香气猛然入了林烟的耳鼻。
这些天,殷肆礼都睡在她的床上?
男人女人两具身体贴合的瞬间,便会有剧烈的化学反应。
更何况林烟确实想殷肆礼了。
她脑袋空空的接受了他的给予。
过了不知多久,殷肆礼缓缓松开她,他喘着气,声音沙哑,“想你了。”
他说他想她?
“你不想我?”
看她如一只得了水的鱼一般,殷肆礼滚了滚凸起的喉结,没有用腿夹在她的两腿间,对她加以束缚。
林烟刚准备摇头,下巴被他牢牢桎梏住,不让她嘴巴吐出一个他不爱听的字眼。
“宝贝,弹那首曲子是担心我不过来主动亲你?”
林烟想要起身的动作一顿。
那首曲子是当时殷肆礼没有婚约的时候,她和殷肆礼一起创作的谱子,一直在她的钢琴架子上。
她擦去嘴角的暧昧的水渍。
“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来发疯?”
殷肆礼深深凝她,“到底谁在外面更疯?”
林烟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别开脸蛋,“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当时说好的分开,谁都别想出尔反尔。”
他将她对着自己,“既然没有关系,那宝贝,你过来干什么?”
林烟张嘴就想要说徐烨。
林烟,“看看我妈。”
光顾着想殷肆礼,她差点忘了妈妈也在这里。
“付姨在外面休假。”
妈妈的事情从来不跟她说,殷家把妈妈安排到哪就是哪。
就算哪天受了委屈也不知道。
“哦,那我走了,殷先生自重。”
林烟试图推开他,但是他的身体坚硬挺拔,被一堵墙死死压着一样。
过了两秒,殷肆礼移开了身子坐到了床上,半躺在她的被子上,微微喘气,颓废又迷人。
林烟不相信他真那么轻易放自己走。
她从床上爬起来,默默穿好鞋子,回头看一眼,“你的头痛还好吗?”
殷肆礼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拜你所赐。”
林烟看了眼他的手机,手机上的照片是金渊搭着她肩膀的照片。
肯定是有心人偷拍的。
林烟咬咬唇,“这是借位的,他根本没碰到我肩膀。”
林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她分明可以直接说,她的感情生活不需要他插手。
看殷肆礼在床上的样子她还是心软了。
刚听徐烨说,殷肆礼还没有吃午饭。
“我去给你做饭?”
“过来。”
霸道的口令,林烟腿不听话的走过去。
运动鞋尖刚靠到床边,她就被拉下去,猛烈的失重感之后,鼻尖全都是殷肆礼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