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坐不住了,开始交头接耳的,因为他们早就对这个任昊是嫡亲族系有疑问,但人家做的大,他们也只是怀疑,无从印证,所以,今天,也不过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来的。
现在看到厅上已经有人开始和他叫板,而且这个女孩一点也不胆怯,说的阵阵有词的样子,他们的怀疑就更深了,现在就只等这个任昊的反应了,是拿出信物以验明证身,还是用武力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制服。
反正无论是哪一个,场面一定很好看。
任昊脸色更为难看,他没想到这个任飞儿一来就给他这么一个下马威,看来自己的绊子还没用上,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给绊了一跤,他要怎么办?
真如她所说的,拿出信物,可要是在三天前,他一定拿出来,但现在……
飞儿冷冷一笑,向身后伸了下手,白冥将手机递了过来,飞儿站起身来,根本没再理任昊,走到大厅中间,举起手机:“都看看,这就是任家每个分支都有的一幅画,但每幅又不同,我现在就问一下,你们前来参加这次典礼的,有多少人家里还保存着这幅画?”
她绕场缓步的走了一周,然后看着他们,这时已经有人开始举起手,然后其他人也跟着举起,这样一算下来,还真多。
这时石逸马上过来,附在她耳边道:“拼图上一共应该有多少张?这里就应该有多少幅画,每一个拼图都代表着一脉几家的主要分布。”
飞儿明白的点了下头,再回头时,看到温简和苏邪同时对她比着一组数字,她的嘴角扬了起来:“再加上我手上和任昊手上,还有一个徽园古宅里的那一幅的话,就齐了,看来任家的支脉真的开的很庞大,辛苦各位的坚守,飞儿在这里谢过了。”
“任飞儿!你算个什么东西,无族、无脉的,你代表的是谁?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大家别相信这个丫头,一个黄口小儿,在这里指挥我们这些长辈,哪有一点家教!”任昊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喝起来。
任飞儿不怒反笑了起来,回头看着他:“任昊,我说过,你装逼,会被打脸的,是不是,其实你心知肚明,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把我找来这里,你想要干什么,我明白,但算盘你打错了,因为我会的,你不会,而你会的,我都会,所以,你没胜算,你后面的祖庙是个什么的存在,我知道,你祖庙里供的那个女人的画相,你应该见到过吧,与我不像吗?可任芳却一直在叫我‘妈妈’!”
任昊顿觉身上一冷,双腿有些发软,他伸手扶住座椅的扶手,瞪着飞儿:“别胡说八道!别听她胡说,因为要举办盛典,我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将祖庙封闭了,你怎么会见过?”
“所以我说了,我会的,你不会,这样吧,你告诉在座所有的任家人,我任飞儿是干什么的?”飞儿斜着嘴角,嘲讽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