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停点,我问你妈呢,又不没你,你喊这么大声,能成为她的代言人吗?”飞儿皱眉的瞪着他。
沈敬岩立即噤声了,然后就跪在那里,抬着头看着袁丽艳,和个乖乖的小狗一样。
飞儿一看他这样,不由的摇了摇头,对袁丽艳说:“你儿子有点二!”
“我知道,这孩子有时候善良过了头了,是有些……”袁丽艳不好说自己的儿子“二”,但意思全对。
“那来说说你吧,你既然是沈敬岩的生母,听说是因病先逝的,怎么?还有未了的心愿?还是放心不下这位有点二的儿子?”飞儿挑了下眉。
“嫡女所言及时,是有心愿未了,也是冤情想诉,更放心不下他,那个女人的心太狠,我怕小岩会与我一样,受她们所害,可我却走不出这里,只能在每年祭祀时,看他一眼,见他还活着,我才放心。”袁丽艳微笑的看着飞儿。
“这么说,你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谋害的?”飞儿不由皱眉。
“可以这么说吧,而且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袁丽赵深吸了口气,语气中有些难过,但她的举止很是优雅,一看就是个名门闺秀的样子。
“行呀,难得,这次你的儿子可以看到你、听到你,不用你一再的守望着他了,有什么,说出来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事,与你身边的这位和沈明玉的母亲有关。”飞儿斜扬了下嘴角。
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为了一个所谓的权利、地位、名誉,会那么的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及,再狠的事,都做得出来。
袁丽艳不由的闭了下眼,深吸着气,待它再睁眼中,目光坚定了很多:“多谢嫡女成全!”
“不客气!请吧。”飞儿说着,伸手将沈敬岩拉了起来,并瞪了他一眼。
“我叫袁丽艳,是在二十六岁那年,嫁入沈家的,当时我父亲是风水术科研的教授,而沈碧波也就是他的父亲,当时是我父亲的学生,与他一起研究……”袁丽艳缓缓的道来,那高贵的气质一览无余,这种气质,装是装不出来的。
“然后在我大学毕业的第二年,我与他结了婚,转年,小岩出生了,我们在一起过了大约十六年的快乐时光吧……”袁丽艳微抬着头,看向夜空,那好看的样子,让人不由一呆。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将‘爱我’挂在嘴边的沈碧波,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在外面竟然有情人,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袁丽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当那个女人找上门来时,我才知道,那时,也正是小岩在外上大学的时候,其实我是真的很想给她让位的,但心中又有所不甘心,于是本想与之周旋一下,再放手的,可没想到,这两人怎么也等不到了,竟然在我的药上动了手脚……”袁丽艳哭了,但却是无声的流泪那种,看着让人心里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