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想了一下,再问:“那个分支送上山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各分支的亲人,说是来此处帮我们打理的,其实说白了,就是想学些神技而已,以后好显摆一下的,不过他们不知道,这些人在山里的生长速度是很慢的,学到的东西自然也有限,再有,非嫡系的人,是不准进入祖宅后院的,所以这些人与那些仆人,没什么区别。”任阔不屑的一笑。
“你说的太奶奶是什么人?”飞儿挑了下眉。
“太奶奶?就是太奶奶呗,就是爷爷的母亲呗……”任阔道。
“这个辈份我会分,我是问你,这个人是谁,与建这昆仑山任家的始祖有什么关系!”飞儿真是服了,与这样的人谈话,太累了。
而其他人,都在那里忍着笑意,真怕一张嘴,刚入口的热汤再喷出来,白瞎了。
任阔一听,不由歪头想了半天:“始祖?始祖不就是太爷爷吗?对呀?从来就没见过他,不会是那个被……”
飞儿却一直盯着他,细听着他在自语的话,问道:“被什么,被封印的那个人?”
任阔惊讶的抬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没回过昆仑山吗?”
“猜的。”飞儿坦然的看着他。
“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昆仑山上封印着一个人?”任阔再瞪大了眼睛。
“别瞪了,再瞪就掉出来了,看来我们刚才所说的话,和平日里你在公司里,根本就是学术不精的人,没有听到重点,我刚才也说过了,我是黑白无常的徒弟。”飞儿对他淡然的一笑。
“对哟……可那也不可能呀,昆仑山上从来没死过人,自然也不会看到黑白无常,而且我天生的阴阳眼,在昆仑山上待了三百多年,不可能的呀……”任阔还没反过劲来。
飞儿呼了口气:“现在别说那些问题,我就问你,被封印在昆仑山上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任阔再想了想,摇头:“具体是什么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没人告诉过我,但我们每年的十月初二都会去他被封印的那个石洞前进行祭拜,另外,还会往洞里放一个瓶子,一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后来姑姑和姑父有一次来晚了,我爹就让她马上从手腕里放血出来,将那瓶子封好,放在洞内,我好奇,等到第三天去看时,所有的供品都在,只有那个瓶子,不见了。”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那个洞里的‘人’,在食用嫡女的血,是吗?”飞儿浅笑的看着他,可眼底一片寒意。
任阔点了下头:“但自从姑姑失踪后,就不一样了,家族里的人都试过替代,但都不行,后来,太奶奶说,用存放在祠堂里六位任家嫡女生前留下的血,就这样,对付了三百年,这二十几年,我就不知道了。”
“看来,任家是没血了,所以才会这么急。”佟修洁声音清冷的开口。
大家互看一眼,都点了点头。
石逸担心的看向飞儿:“要不,别……”
飞儿摇头:“就是因为知道了,我们才必须去,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我应该面对的。”
大家再次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