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侍剑师兄也说了,大燕朝出现了一个摄政王不是,为何不是太后或者是太皇太后,反而是摄政王。
“侍剑师兄,摄政王是淳亲王,淳亲王很厉害?”虽然现在谁当皇帝和她没有关系,但是却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侍剑想了想,然后笑道:“周师妹这又问住我了,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在山上长大,平时除了采购几乎就没有下过山,不过多少还是能回答师妹一点的。听说那位淳亲王今年十六岁,却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把持朝政,师兄也就知道这么一点,还是听行商在酒楼歇脚的时候说的,除了这个我也不清楚了。”说完,有道:“问我还不如问云师兄和殷师兄,你这丫头还真知道怎么为难人。”
云忠仁书房内,殷延青的脸色可以称得上是铁青,而云忠仁也算不上多好。
“师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用力手中的茶杯应声裂开,嫣红的血迹顺着掌缝低落在地面,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太子会弑君?这怎么可能?太子都做了十数年的太子了,连太孙都定下来了,为何他要在这个时候弑君?这纯粹是污蔑,那叶瑖完全疯了,居然散布这样的谣言,真是可恶。”
听到殷延青重重敲击桌面的声音,云忠仁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听着耳边殷延青压抑的怒吼,不知道何时,他的心情居然平静了许多,最后归于一潭死水。
“延青,淳亲王说的没错,确实是太子弑君。”
“……”
书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甚至连呼吸都震得人耳膜生疼。
“……师兄,你说什么?”
“我说,太子弑君,千真万确,若不是淳亲王调兵及时,甚至连太皇太后都可能被谋害。”
“这是为什么?”殷延青有点接受不能,毕竟他们两家效忠的是皇上,绝对是忠实的保皇党,否则也就不会被师傅选中,待会云雾山了,可是今天听到太子弑君,他还以为太子是被人诬陷的,谁知道就连大师兄都这么肯定。
云忠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若是殷延青够细心,会发现一向沉稳的大师兄,握着茶壶的手正在微微发抖,显然心里所想的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若无其事。
“可能是等不及了吧。”他的声音很轻,轻的有些飘忽不定。
若是没有希望的时候,也许会心平气和的面对,但是但凡给你些微的希望,你就会急功近利,毕竟这是皇权,至高无上的皇权,举凡是男人想必给他机会,他都会想要尝试。
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太子,如今已经是等不及了吧。
虽说现在是大燕三十三年,却也是因为宏元帝直接沿袭了先帝的年号,这一次恐怕是不会了,不知道会是什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效忠的始终都是皇帝,这一次居然出现一个异数。
淳亲王吗?到底是如何崛起的?居然这么让人迅雷不及掩耳!
在宫里的眼线这几年也不时的带回消息,莫说是朝堂,就连后宫的嫔妃,还不是想废就废,想杀就杀,就连他的眼线也因为自己擅自行动折损过半,不得不说,那个淳亲王,绝非常人,既不想先帝,也不像太皇太后,不像初代帝王赏罚分明,也不想三代帝王嗜血成性,更不像七代帝王治国温和,他纯粹就是一个怪胎,完全是凭借心意刑事。
想到这里,云忠仁心底泛起一抹疑虑,不知道大燕朝是否会掀起一片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