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摇了摇头,杨二郎不以为然,只是扛着老母猪健步如飞的向家中赶去。
草庐内
正在编制刍狗的南华动作一顿,整只刍狗直接被扯的散了架:
“这他妈也行?果然是劫数,小命终究是保了下来!”
李家村村头,崔渔动作一个哆嗦,惊疑不定的抬起头看向空中:“不可能吧?有人在喊我还回万劫金丹?”
“难道对方顺着万劫金丹追过来了?”崔渔连忙看向手中葫芦,然后二话不说将葫芦塞入乾坤袋内:
“难道葫芦没有遮掩住万劫金丹的气机?”
崔渔心中惊疑不定,不敢出李家村,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回跑。
这要是有人追上门来,自己在时间禁区内还能占个便宜。
且说杨二郎一路上扛着野猪,在出现时已经到了李家村头,遥遥看着李家村的村落,杨二郎眉毛一抖,裂开嘴笑着道:“大哥,我将那老母猪给你捉来了。”
就在‘朱老祖’撞入猪胎的那一刻,极其遥远的塞外,一座破旧的庙宇前,一个老和尚眉毛抖了抖,手中木鱼敲的碎裂,元神从定境中退了回来。
在老和尚身前,端坐一白衣女尼,女尼容貌极美,手持一羊脂玉净瓶,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
“佛祖何故乱了心境?”女尼眉头一皱。
老和尚不语,身上破旧袈裟遍布污秽,只是伸出手掌不断推算,半响后才苦恼道:“麻烦大了,咱们苦心培养的天蓬元帅,竟然投身猪胎了。”
女尼闻言面色变了变,伸出手去掐算:“莫非是人劫?老祖可有办法?”
“我的金身居于法界,唯有现在身化作一点灵光,坠入凡尘投身此地。想要施展援手怕是来不及了,那猪胎已经与天蓬胎融合了。”老和尚的眼神中满是苦涩。
女尼握着羊脂玉净瓶,伸出细腻手指不断推算。
“你法身下界,这具‘救苦’法身练就了几成道行?”老和尚看向女尼。
“五成。”女尼苦着脸,眉宇间满是愁容。
“唉,法界灵山胜境隔着一条通天河,更有大妖、魔王数十,其中诡异重重,想要传道中土,借中土信仰将灵山接引至阳世,可谓是千难万险。欲要渡那通天河,非要天蓬控水之力不可。我佛门何苦受此大难?偏偏劫难重重,又扎根苦寒之地,不比道门天生中土。”老和尚愁眉苦脸。
“天蓬本就是猪胎,若那朱吾能在猪胎内捕获一缕先天元气,练就先天血脉,将猪胎化作真的天蓬,也是一场造化。”女尼道。
老和尚愁眉苦脸双手合十,只是道了句:“阿弥陀佛,天佑我灵山。”
小村庄内
崔渔察觉到不妙,身为苟到极点的人,怎么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先前那身怒斥,他分明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干脆返回家中修理猪圈,拿着木桩用斧头噼砍,整个人汗流浃背。
修士也是人,而且还是**凡胎的凡人,所有凡人有的缺点,修士都能看到。
崔渔打算修建一个大猪圈,将整个老房子全都扩建,用木头桩子围起来,修建一个大大的养猪场。
当然他参悟了物质转化,点石成金对他来说并不难,但对于任何一个修士来说,每日里苦苦行功,打坐修行、参禅悟道而得来的不可思议之力,用作去变成毫无用处的金银,简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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