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不简单的问题，是身份。每年五十万的生活费不是白拿的，不然你现在喝的是自来水，不是啤酒。”

艾榆愣了一下，才想起放在桌上的酒。

“记住内容，不做备份，文件将在两分钟后自动销毁。”刘晓宾又举起了手，像是抽了两口烟，“还有问题吗？”

“有没有额外报酬？”艾榆可不:_跟一个权力顶天的特工对着干。

“放心，不会亏待你的。你必须记住，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因此我建议你做好充足准备，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你们承诺保护我的安全！”艾榆急了起来。

“我们肯定会确保你的安全，只是我相信，你也愿意在某个荒无人烟、还无法上网的地方过完下半辈子吧？”

“你……”

“没别的问题，通信到此结束。”

摘下眼镜，刘晓宾拿起香烟抽了两口，才把烟头摁灭。

“怎么样？”站在旁边的李存勋又递了根烟过来。

“搞定了，那小子有点倔，不过不是不开窍的那种货色。”刘晓宾呵呵一笑，说道，“老李，我们是不是老了？”

“老？你永远都是二十岁的正太，怎么可能老？”

“得，我跟你说正经的。”刘晓宾敲了敲放在茶几上的虚拟设备，“你说，我们干外勤的时候，别说这些高科技玩意，连想都不敢想。听技术部门的几个年轻人说，再过几年，全现实模拟技术就将进入实用阶段，到时候，恐怕外勤特工将成为历史。”

“科技是人搞出来的。”李存勋点上香烟，说道，“技术再先进都取代不了人。”

“这只是理论。”

“没有理论，我们以什么做标准？”李存勋笑着摇了摇头，“别想这些了，虽然我们算不上时代的弄潮儿，但至少跟上了时代的步伐，没有被时代淘汰。你主管技术，连你都叫苦连天，下面的人员会怎么想？难不成，让我们倒退到石器时代，披着兽皮、戴着羽毛、拿着石枪、背着弓箭，到敌对部落搜集情报？”

刘晓宾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合不上嘴。

“不跟你罗嗦，尽快把报告弄好，晚上我要到元府去汇报情况。”

“这么急？”

李存勋点了点头，说道：“不是我们急，是敌人急。‘向日葵’刚刚来消息，***已经坐不住了，近期有大动作。你也知道元的性格，我们最好抓紧点，提前做好准备，免得让人说闲话。”

“没问题，我最多不喝下午茶，赶在下班前把报告整理好。”

“还有那些专家。”李存勋灭掉烟头，说道，“记得给他们打电话，催紧点，别让他们以为没人催就不用急。如果***这次玩真格的，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尽快准备好技术文件，我才能向元交代。”

“我派人过去，现场督办。”

李存勋点了点头，说道：“让曹雪华过去，他也闲了很长一段时间。”

“要不要跟日本方面联系一下？”

“现在？”李存勋沉思一下，说道，“暂时没必要，让张孝珑与陈良云再快活几天，情报得到确认之后再把他们激活。”

刘晓宾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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