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简单,这功法虽然能在短时间让人内力以井喷式增长,但都拿都是有代价的。
使用完的反噬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耶律楚看到段景文这么做,顿时心中一惊,手中的招式也愈发狠戾。
时间一点点过去。
终究还是段景文的人略胜一筹,耶律楚的人被一个个双手反剪在身后,锤头丧气的跪在地上。
这边耶律楚还在坚持着,段景文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
严钧在一边看的很是着急,向上去帮段景文一把,这样耶律楚绝对立马能被控制住。
但是却被段景文给呵止住了。
段景文是要亲手结束了耶律楚的。
这些天所有的一切,夏夏吃得苦,还有他那些死去的兄弟,一切缘由皆因耶律楚而起。
不杀了他,段景文怕是过不去心中的这道坎。
耶律楚隐隐出现败势,身上多了好几道口子,鲜血直直往外喷。
他拧着眉头,目光锁死在段景文身上。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得快点结束这一切!
有了……
耶律楚不动声色的把战线拉倒了方才的地方。
这么长时间的超强负荷,段景文的脸色非但没有出现剧烈运动后的那种红润,反而白的越发苍白,连手中的剑隐隐都在颤抖。
机会来了!
耶律楚挥剑,挡掉段景文的攻势,随后就地一滚,把地上已经碎成两节的骨笛握在手里,转身就往石室中间的石床上撤去。
这时候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段景文反映到不对劲,立马追过去,但为时已晚。
耶律楚拿着骨笛,对着江夏头顶正上方的一个凹陷的小口,把东西塞进去,一拧。
石床从中间缓缓分开条缝,床板慢慢向两侧移动。
江夏的双手绑在四角,一下子并不会掉下去。
但若是不快点把人救上来,估计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段景文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睁大。
手中的剑不受控制的耶律楚身上刺去。
耶律楚手中害握着骨笛,保持着那个动作,腹部却被猛地贯穿。
他不顾身上的痛意,报复似的拿着手中的剑,三两下把江夏手腕上的绳子砍断。
离得远的脚上的绳子够不到,江夏就这样被双脚吊在石床的边缘上。
而江夏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
段景文凑得进了,才看清着下面是什么——
居然是熔浆!
火红色的网上冒着热气!
掉下去必死无疑!
段景文也不管耶律楚如何了,立马扔了手中的剑,就要去捞江夏。
耶律楚见状,邪笑一声,捂着腹部流血不止的伤口,捡起地上剑,狞笑着往段景文方向靠近。
段景文知道他往这边了来了,但却分身乏术,他抱着江夏的小腿,企图把人捞上来。
耶律楚剑断狠狠刺入段景文肩膀处,正好是他之前受伤的地方。
那边严钧看到这一幕,也不在管段景文是否同意,之接把手里压着的人交给同伴,随后飞身过去。
严钧武功虽说不敌段景文,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耶律楚因为腹部的伤口,没有几下便被严钧生擒了。
严钧立马招呼人过来看住耶律楚,然后去帮着段景文,把太子妃弄上来。
等他走到石床边,看到那火红的岩浆时候,着实被下了一跳。
这就是龙脉?
耶律楚拼死拼活为的龙脉?
这里能有什么值得他要搭上太子妃一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