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和解召召有私的竟然是承恩伯府庄景。
不仅如此,解召召一面上公堂求个公道,想入陆卿云的帐,一面还勾搭上了文定侯世子!
围观者中,忽然有人道:“她非要住到徐家去,莫非徐家两位爷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有道理啊,不然她和徐家无亲无故的,徐家怎么肯接纳她,原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文定侯世子听说是位君子,没想到竟然也这样不三不四。”
“太缺德了,勾搭就勾搭,竟然还害人,难怪承恩伯府穿着麻衣就来了,这是拼着自己的名声不要,也要求个公道。”
听到这里,解召召气的嘴唇都颤抖起来。
正要在心里酝酿出几句狠毒的话,哪知她这边还没酝酿出来,承恩伯忽然又来了一句:“此等女子,死不足惜。”
解召召一听这话,登时瞪着他道:“血口喷人!你儿子自己吊死了,与我何干,你口口声声加罪于我,可有一条是能够拿的出证据来的!”
承恩伯道:“你是没有杀他,你干脆是毁了他的容貌,满京城中谁不知道我儿子对自己的面目十分爱惜!
他虽是自己吊死的,可你就是罪魁祸首!”
解召召看向陈世文:“陈大人,承恩伯府死了人,自己心里不痛快,就跑来这里污蔑我,
您前几日说不能听信我一家之词,今日也是一样,望您不要听信一家之词,查个清楚明白!
谁不知道陆大人只手遮天,这些人兴许就是陆大人请来的!”
庄景大哥冷笑一声:“我弟弟从四皇子别庄回来,亲口告知我们,还能有假?
我弟妹与文世子是兄妹,她亲口承认是文世子带他们夫妻二人去的别庄,这也能有假?”
解召召冷笑道:“我不知道什么四皇子别庄,我也高攀不起四皇子,我只知道你们因私情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无论是国法还是家规,都没有这样不讲证据就污人的!”
庄景大哥再次一声冷笑:“你口口声声说和陆大人有私情,难道就有证据吗?”
解召召毫不犹豫道:“正是因为没有,所以陈大人才说要查个清楚明白。”
她看向人群,伸手指向文郁的方向:“文世子就在此处,请他来对质最好不过。”
文郁躲在谭峰身后,正后悔不该听信解召召,伤了庄景,心里又疑惑庄景当真对这张脸爱惜至此?
若是说庄景从此不露面,还说的过去,可要是说堂堂男儿,竟然因为伤了面目而自杀,实在是匪夷所思。
此时听到解召召指向他,众人的目光瞬间看了过来,他立刻处于众目睽睽之下,无处可躲,心中暗骂了一声。
这女人真是不识大体,竟然在这个时候将他指出来!
见躲不过,他立刻上前几步,走入公堂之中,对陈大人和各位长辈深深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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