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在热闹的街头一再的陷入沉默。
她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将自己扇到北梁去,继续做她的女细作。
当然,陆卿云也最好永永远远的耽搁在北梁,论兄弟也好,论朋友也罢,始终都在她身边。
然而世上只有时光是不会停留的。
到最后她自己都痛恨自己这份儿女情长,转头对三风道:“我有件事要去办。”
三风一听说她要去办件事,整个人就紧紧绷了起来,而且毫不掩饰。
白丹迈开步子:“解时雨让我去杀了那个破教书先生,杀鸡儆猴。”
三风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解姑娘的差事。”
“什么叫差事!”白丹回头怒瞪他,“她也配差遣我,不过是正好我和她意见相同罢了,这教书先生满肚子废话,在外面败坏大人的名声,说不准就是个细作!”
只要白丹不是出去惹是生非,三风就可以唯唯诺诺,像个小鸡崽子似的点头:“是,您和解姑娘都是高见。”
白丹听了他的言语,用力一甩手里的马鞭:“放屁!”
她怎么会跟解时雨这个只知道嫁人的女子一个见识。
三风心想你老老实实的,别说放屁,就是让我嘴里喷粪我也忍了。
杀人放火,总不好光天化日,夜正浓时,白丹出了门。
与此同时,赵显玉和陆鸣蝉也打马出北城,身后跟着吴影和承光,再往后,则是数不清的尾巴。
赵显玉在夜色中冲锋,打的马屁股“啪啪”作响,不肯落后于陆鸣蝉。
陆鸣蝉十分灵活,在马背上嘻嘻哈哈,时快时慢,逗得赵显玉上气不接下气。
吴影和承光跟在后面看着,一言不发,最后在赵显玉摔下马背之时,才跃上前去,将人捞了起来。
地上积雪很厚,赵显玉摔出来一个大坑,除了冷和痛,他还很丢脸。
陆鸣蝉也跟着下了马,掰过赵显玉的小脸看了看,又捏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牙齿和舌头。
并没有牙齿磕着舌头,他就松开手:“没事。”
赵显玉使劲推开他,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冷着脸道:“你回去吧。”
他再没脾气,也知道陆鸣蝉是在逗小猫小狗。
而且他现在是真的心慌意乱。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第一次去办这样的大事……
在知道徐定风所在后,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收回自己的豪言壮语。
“我这不是不稳重嘛,”陆鸣蝉嘿嘿一笑,跟个赖皮鬼似的,“殿下,我都跟着你去卖命了,你还跟我计较,要不是你要来云州,我现在还跟老郑在家里绣花儿呢。”
赵显玉无言以对,只能在陆鸣蝉腿上狠狠踢了一脚。
不过陆鸣蝉的插科打诨,让他好受了一些。
“我们去办正事,你不要总是嬉皮笑脸的......”
陆鸣蝉悄悄团了个雪团,抢了赵显玉要说的话:“你一到云州就没个正形,程宝英教的你都忘了?你再这样,以后就留在云州做个纨绔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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