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边人多嘴杂,她很想质问南宫澈,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可为了季疏桐的名声,她不敢闹开,只能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
南宫澈怕她去找贺旭东,于是追了上去说道:“你别着急,她不会出事的。”
不会出事吗?
只怕不见得,这段时间萧子鱼一直怀疑季疏桐有事瞒着她,而这件事很可能与贺旭东有关,如若不然,以前三天不见,就会跑去找她的人,怎么现在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一面?
如若不是因为贺旭东,萧子鱼相信季疏桐无论如何,即便是病的走不动,只怕也会拖着病体,让人抬也要抬去送她祖母最后一程,可惜季疏桐没有。
这让萧子鱼不得不怀疑是贺旭东对季疏桐做了什么,而季疏桐近段时间的暴瘦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个。
萧子鱼听不见南宫澈的话,精神有些恍惚的上马车,结果就是一个不慎,差点摔倒,南宫澈就在她的身边,急忙伸手去扶,两个人半搂在一起。
在一旁装哭的兰溪若见此,恨的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两人,萧子鱼我一定要弄死你。
萧子鱼被南宫澈搂住的时候,她就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忽然闪开,然后对南宫澈说道:“多谢王爷相救。”说完就钻进了马车。
南宫澈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萧子鱼已经让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
“王爷。”
南宫澈心情不好的转头,就看见兰溪若依旧可怜巴巴的站在大门口,他叮嘱道:“以后别惹子鱼,你们最好井水别犯河水,不然本王就将你送到别院去。”
“王爷,你竟然为了萧子鱼要将臣妾送走,臣妾可怜的孩子被萧子鱼那个毒妇设计陷害的没有了,臣妾一句都不敢吭声,现在王爷还要臣妾处处为她让步,王爷你难道忘了当年是谁将你从冰冷的河水里救上岸的了吗?枉臣妾一片痴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罢了,王爷既然不想看见臣妾,那就请王爷赐给臣妾一封休书,臣妾自行离去,免得留下来碍眼。”
休书,休书!
南宫澈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样东西,当即冷哼一声径自回府。
兰溪若站在大门口,那双阴毒的眼睛泛着寒芒,她牙关紧咬,俏丽的脸庞气鼓鼓的,都与那河豚差不多了,拳头紧握,即便是掌心被指甲刺破流血,她也没有松开。
萧子鱼,我一定要你死,只有你死了,南宫澈才能将你这个贱人彻底忘记。
季疏桐晕晕乎乎转醒,就看见贺旭东坐在床边,虽然她现在脑仁感觉还是突突的疼,但是想到三年之约,她看着贺旭东,想到三年期满,她就能重获自由,于是对着他毫无保留的展颜一笑,那眼里有小姑娘变成女人自带的魅惑,直勾勾的将贺旭东的心神都晃的恍惚了一下。
然,贺旭东的眼神很快清明过来,清冷嘲讽的声音响起:“你才刚醒过来就勾引我,季疏桐你可真是够下贱的。”
“我下贱,难道侯爷不喜欢?”季疏桐伸手覆盖在贺旭东随意放在床边的手上,一寸一寸往手臂上挪,那一下一下就好像是猫抓挠心般挠在了贺旭东的心上,令他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