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记得萧子鱼和莫文斌以前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难道今天来王府的是莫文斌?
只是他来做什么?
袁子衿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看着南宫澈蹙起的眉峰,萧子鱼直接说道:“莫文斌今天来王府求见我,说是要娶念书?”
“嗯?”这倒是很意外的事情。这消息令南宫澈正在捣乱的手都停止了下来。
“你也觉得很意外是不是?你说他一个朝廷官员,娶个正经人家的大家闺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即便年纪大了些,可也不是真就娶不了,大不了就往门槛低些的娶便是,可他现在跑来说是因为念书的的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我多少觉得有点不真实,你说他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吧?”
看着萧子鱼脸上露出疑惑和苦恼的神情,南宫澈故意说道:“念书一个丫鬟,他是个从四品上的京官,你觉得他能图念书点什么?”
“念书可不是普通的丫鬟,她是我身边的人,万一有心人想利用她来接近你,那可就麻烦大了。”
“哦,说来说去,娘子心里最大的还是我嘛!”南宫澈看着萧子鱼揶揄的说道。
“你少往自己个儿脸上贴金了,我那可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万一因为我的丫鬟给摄政王府带来了什么不利因素,只怕到时皇上就要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说真要那样我冤不冤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让你承认一句在乎我就那么难吗?”南宫澈宠溺的捏了捏萧子鱼的鼻子。
萧子鱼一巴掌拍过去,娇嗔的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没好气的说道:“南宫澈,说话就说话,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
“对别人,我是不屑动手动脚,对娘子里嘛!想要我不动手动脚似乎还真挺难。”
“走吧!娘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南宫澈说着就一把将萧子鱼打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萧子鱼忽然想起什么,直接说道:“不要,你刚从外面回来,澡都没洗,身上臭死了。”说完话,还在南宫澈怀里挣扎了几下,只是南宫澈的胳膊就好像是钢铁铸造的一般硬,她根本就逃脱不了。
“既然娘子嫌我臭,那就只能劳烦娘子为我沐浴了。”南宫澈转了个弯儿,直接将萧子鱼抱着往净室走去。
萧子鱼腿都快踢出影子了,抗拒着与南宫澈一起进净室,虽然她现在没有记忆,可莫名的,就是觉得有南宫澈在,净室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所以她拍打着南宫澈的心口喊道:“不要,我刚洗完澡,才不要伺候你沐浴,万一把我衣衫打湿了,明个儿丫鬟还得多洗一套衣物,这不是给丫鬟们增加事情吗?”
“我身为摄政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么能给别人平添麻烦呢?”
“这有什么?明日我就命管家再去买几个下人回来,专门为我们清洗衣物和床单,你看可行?”反正不管萧子鱼怎么说,这许久没有吃肉的人,一旦重新开荤,那主打一个遇山爬山,遇水涉水,无论什么困难也休想阻拦他睡自家娘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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