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名家丁迅速解决了战斗,单膝跪在秦旻面前。
秦旻目光扫向那些个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的护院、家丁和瑟瑟发抖的管家赵宁身上,面色一沉,“带上证据和这些意图谋杀我的凶手到京兆府衙门!”
“属下遵命!”潘五、萧大不约而同回应。
当下。
潘五一挥手,剩下几人不假思索抓起那些倒在地上的家丁、护院。
萧大一把抓住正要逃跑的赵宁肩头,“赵管家,走吧,陪我们上公堂。”
“不不不,大小姐、老爷、老,老夫人,奴才绝没有害人啊,他,他这是在杀鸡儆猴,老爷,您可得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啊……”赵宁浑身瘫软像一摊烂泥似的,说话间就要瘫在地上。
萧大直接将他拎了起来,“证据在此,想要抵赖,到公堂上去,害我主子,今日你也该付出代价!”
看着潘五拿起放置在桌上的盒子,赵宁畏畏缩缩,恐惧的不断向林妙然、林天逸父女求救。
也只有他和林天逸知道,这些证据都是真的。
这一年来,他们屡次谋划杀了秦旻。
下毒、陷阱、劫杀,他们的手段层出不穷。
原以为秦旻傻,不曾想秦旻居然收集了这么多证据。
林天逸咬了咬牙,愤然起身,想要去夺林妙然腰间佩剑杀了秦旻。
萧安一脚踹在他臀上。
没有丝毫征兆的林天逸,直接扑在林妙然身上,狼狈不堪。
“林老爷,你也太饥渴了吧,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也难怪,林大将军和被你糟践、迫害的那些女孩年纪相仿,按耐不住禽兽本能,前岳父,你口味真重,”秦旻笑道。
两名婢女慌忙上前将林天逸父女搀扶起身。
霎时。
满面怒容的林妙然不顾一切,拔剑逼向秦旻,“满嘴污秽,毁我祖母寿宴,大闹我林府,诬陷我父亲,你找死!”一直在旁咬牙切齿的林老太君再也忍不住,颤巍巍的指着秦旻,怒道,“你这畜牲,你也太过分了,老妇忍你容你,你不知回报,反而还无中生有陷害我儿,联合这些贱奴重伤我林府奴仆,混账至极!”
“诸位宾客,你们都看到了,秦旻无情无义,蓄意杀人,烦请诸位为我林家作证。”
此言一出,众宾客纷纷回应。
“杀了他!”
“这样的畜牲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林大将军为民除害,为我大乾除一毒瘤,不愧是巾帼英雄!”
“忘恩负义,还倒打一耙,林大将军切莫手软,杀了他!我等为您作证!”
真正的杀人凶手他们不管不顾,反而对受害者口伐笔诛。
听着这一群垃圾有模有样的声讨,秦旻嗤之以鼻。
秦旻道,“林大将军,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诬陷,可敢与我对簿公堂?”
这一刻,林妙然隐隐察觉不对劲。
一开始秦旻要的是秦家家产,可现在他似乎更加执着上公堂。
一介平民,他怎敢与将门之家对簿公堂?
他意欲何为?
“妙然,别跟他废话,大伙儿亲眼所见是他秦旻伤咱家家奴,陷害你父在先,人证物证都在,就算是传出去,也是他有过在先,无人敢议论你与林家!”林老巫婆不再伪装,在旁拱火。
在场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相比于秦旻这些人在朝野有影响力。
林老太君要的是这些人的支持,要的是秦旻合理合法的死在林家。
秦旻冷笑道,“林老太君,你就这么怕我上公堂把你做过的那些腌臜事公之于众?”
“老妇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做什么腌臜之事?秦家早已被一把火烧光,至于你秦家那些什么店铺商号,老妇与我儿并不知晓,我林家三代蒙受皇恩,岂会占你秦家家产!”林老太君傲然挺立,丝毫没有把秦旻放在眼里。
“秦旻,你可别忘了,我林家是什么地位,而你又是什么身份,一个赘婿,就算上了公堂也不过是自取羞辱!”
锵!
清脆一声响起,林妙然手中的长剑突然断成两半。
随着断剑落地声消失,现场一片死寂。
林妙然瞳孔不由放大,一指断剑,他是怎么做到的?
林老太君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掐着藏在袖中的手。
“现在,是上公堂,还是我灭你林家满门?”
秦旻眸子一冷,眸中寒光扫向林天逸、林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