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钟除非年节大事敲敲,平常不会敲响,三响肯定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元初,娘的小宝贝儿”
凤舞儿扑进猿苍怀里,猿苍搂住细腰五味杂陈,凤舞儿虽不是他娘却是杜元初的娘,看她刚才为杜元初力战杜明远显然是真爱。
轻抚玉背又摸摸脑袋,把凤舞儿摸得更加乖顺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瞬间流湿了猿苍的胸襟。
“舞儿,身为大长老哭哭啼啼净让人笑话,元初为大明圣宗不但承担了骂名还牺牲了性命,难道不讨回个公道,就这样白白牺牲了?”
捧起凤舞儿小脸拿衣袖认认真真抚干泪痕,又轻轻吹了两吹。
凤舞儿感动得再次扑到猿苍怀里,她觉得儿子长大了,都会疼娘了。
杜元初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顶多让她抱抱亲亲,还心不甘怀不愿的。
“怎么,还没抱够,爱上人家了?”
勾起凤舞儿的下巴逗弄逗弄,猿苍望向大明圣宗。
今天他除了吊孝就是来寻个公道,无论他修炼什么功法,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都不能称之为邪。
大明圣宗无凭无据给他扣了个大帽子致他于死地,走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天下之大公道自在人心,若在大明圣宗找不到说理的地儿,他自然会大开杀戒,替杜元初讨回公道。
“讨厌,有这么调戏娘的吗?”
凤舞儿小手在猿苍胸前轻捶两下,猿苍顺势捉住小手把玩把玩,他想给杜元初正名有凤舞儿助拳省事不少。
“舞儿,你说说,大明圣宗顶上那些老爷为什么非要置猿苍于死地,难道真就只是为了个少主之位?”
猿苍?凤舞儿没想到元初把名字都改了,看来杜家伤他太深,不过名字取得挺好听,还挺霸气。
猿苍也意思到不小心说露了嘴,没有纠正,他本就是猿苍,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水搅浑,杜家伤人太深,有点儿脾气才正常。
“宝贝儿,老东西们想什么,娘怎么知道。”
“敲响大明钟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咱们去瞧瞧,也好让他们看看凤舞儿生的小宝贝儿福大命大,不是阿猫阿狗动得了的。”
手牵手二个正要离开,猿苍扭脸看到江臣,没了皮的江臣。
“舞儿,江臣当初也是奉命行事,把整张皮扒下来过了,做人总要讲究公平合理,以孩儿看把前半张皮切下来后半张皮还给他留着,公平合理。”
凤舞儿瞅瞅江臣,本来想把他放油锅里炸炸喂狗,既然儿子还活着确实有失公允,儿子说得对,做事讲究个公平才能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