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瞪住沫倾言,仿佛沫倾言真的去骚扰他的家人,骚扰他的儿子跟老子去了。
沫倾言不服气的道:“瞪什么瞪啊?你以为你的眼睛很大啊?你以为瞪姑奶奶一眼,姑奶奶就怕了?你敢再瞪,我立刻就将你的小崽子给揪出来。”
肖立夫闭上眼,似乎内心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缓声道:“花少弦。”
沫倾言没听清楚明白:“什么啊?你说什么少根弦啊?”
可是,卫枭、熊伟、醉艾艾,却都是听清楚了。
花少弦?
是花少弦收买肖立夫,让他来杀醉艾艾的?
熊伟跟卫枭,不由都变了脸色,互相交换了一个神情。
熊伟喃喃道:“不可能,我分明看着他掉进悬崖,摔死了的。”
当时,他去追击花少弦,花少弦慌不择路下,结果开车,掉下车崖了。
“他没死。”肖立夫说。
卫枭立刻追问:“他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肖立夫回答。
沫倾言在旁边吼道:“你是不是不说啊,信不信老娘我立刻去骚扰你的家人?”
肖立夫听着这话,捏紧了拳头,每个指关节,咯咯作响。
这种凶悍之人,真的激怒了,并没有多大的好事。
熊伟蹲下身,拍了拍肖立夫的肩,道:“放心,我跟你保证过了,绝对不会让人碰你的家人半分,更不许骚扰他们。”
他回头,怒目瞪了沫倾言一眼,沫倾言面对着熊伟,立刻乖乖的,灭了那些嚣张气焰。
宫琳琅在一边,看着都是奇怪,啥时候,沫倾言也有肯听话的时候了?
经过再三询问,肖立夫确实不知晓花少弦的下落。他只是以往,在落魄的时候,欠了花少弦的极大的人情,逼不得已替花少弦解决这事。
将一切问清楚了,肖立夫被移交给警察局。
既然知晓花少弦是背后指使,事情就好办了。
只要再设法,将不知躲在何处的花少弦给揪出来,就可以省事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此刻天色渐亮,众人吃过早餐,各自回去,先好好休息,再作打算。
醉艾艾勉强算是两天两夜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现在,能将企图杀她的人给抓住,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坐上车,醉艾艾很快就沉沉入睡。
卫枭将她的小脑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前,让她能更好的靠住自己。
醉艾艾无意识的往他怀中蹭了蹭,自发的寻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继续稳睡。
卫枭低着头看她。
她睡得很香,毕竟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她安然浅睡如婴儿,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那小巧的鼻子,随着清浅的呼吸一翕一合。
我的艾艾……卫枭心里没来由的这么轻叹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搁在了她的秀发上,也微闭了双目,闭目养神。
可思绪,却已经纷飞,想着花少弦的事上去了。
是他做事欠了妥当,招惹了花少弦,结果没有********,替艾艾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