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呆了。
“我是认真的,白童,我想娶你,我想跟你结婚。”余焯说。
白童脸的迷茫神情慢慢消失不见,她的理智重新占了风,没有刚才的那股子小女儿的羞怯,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因为跟我过床,所以,要负责吗?对不起,我不需要。”白童冷言拒绝了。
当年,黄翌轩也是说的负责,也是要跟她结婚,可结果,结果是什么?
她不再需要哪个男人对她负责。
这一辈子,她只想为自己负责。
能有爱她有生命的男人更好,没有,她也会好好过,绝不是因为哪个男人要负责,她再一次随随便便踏进火炕。
她已经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为自己曾经的愚蠢付出代价。
“放开我,让我起来。”
她死命推着余焯,试图从他的胸膛爬起来。
这样子一直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令她感觉很没有自尊。
余焯不松手,精瘦的手臂如铁箍一般,纹丝不动。
白童急了,她不管不顾的,一口咬在余焯的脖子。
余焯吃痛,痛哼了一声,却是依旧没有松手。
他知道,一旦松手,白童真的会离开。
直到有腥甜的味道渗进白童的口腔,白童才意识到,她将余焯的脖子,都给咬穿了。
可这男人,居然十分硬气的撑着,一点也没有退让的地步。
白童的眼泪,莫名的掉下来:“你为什么不松手。”
“松手怕你跑了。”余焯冷声回答:“而我腿受了伤,肯定追不。”他甚至目光灼灼的看着白童,瞳仁,满满的,全是她的倒影:“还咬吗?气撒完了吗?撒完了,我们继续好好谈谈?”
这是好好谈谈吗?
这分明是变相的威胁。
这是谈不好,一直不肯松手?
“谈不好,你一直不肯松手?”白童颇为气恼的问。
“应该能谈好。”余焯微挑了眉,自信的说。
“谈不好,没商量,我不会因为跟你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嫁你,一定要跟你结婚。”白童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念。
“我明白。但我想娶你,想跟你结婚是真的。”余焯道:“你如果想要的是甜言蜜语的爱情,估计我不一定做得到。但是,你想要的是,一个爱你如自己生命的男人,我想,这一点,我能做到。”
白童怔了一下。
她突然想起,这话,明明是自己跟郑凌峰提过的,他怎么也在说?
“你偷听我的谈话?”白童那一刻生气极了。
那不是,自己跟郑凌峰的对话,全被余焯给听进去了?
余焯一点也没有做错了坏事的愧疚神情:“那是我的情敌,都想追求我的女人,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是应该的。”
瞧他那一副天经地义的神情,一件卑鄙小事,他居然说得象扛起了民族大义一般。
“真的,白童,我想跟你在一起,这不是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事,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余焯再度坚持。
他的手臂紧了紧,令白童往他的胸前靠得更近一点:“答应我,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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