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焯早安排好一般:“暂时先去你家。”
“暂时?”
“嗯。”
“那怎么不去你家呢?”白童反问。
想想,也真可笑,她都跟这个男人结婚了,连这个男人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余焯板着俊脸,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们的新家,工人们还在连夜加班加点的装修,不能马搬进去,所以,还是暂时住你家。”
白童微微有些诧异:“我们的新家?”
“当然,我们结婚了,肯定要重新购置一个新家。”
等等,白童好象听见了什么不一样的东东。
他说什么,重新购置?
意思是,他另外买了房子?
“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白童问。
“也是那晚过后的事。”余焯认真回答。
那晚,白童当然是知道指的哪一晚。
是那晚余焯吃错了药,强来的那一晚。
白童脸飞过几许红晕。
天,那晚的行径,他是一个强犯啊,他不考虑别的后果,居然想着跑去买房了?
“好象说得我非得嫁你一样。”白童嗔怪的说:“你也不担心我要告你坐牢。”
“你说过不告我的。”余焯强调。
白童苦了小脸。
怎么她有一种送门的感觉了。
见她脸色有些怏怏,余焯拉过她的手,道:“白童,这些事,你不用纠结。你只需要知晓,我是下定决心非娶你不可的。”
白童不计较这个新房不新房的问题了。
作为男人,他想凭自己的努力,给她弄一个新家,这无可厚非。她不能打击他男人的自尊。
大不了,以后,她帮着一起还贷款好了。
她遗憾的是,买房子这么大的事,余焯也不跟她商量商量,万一,那新房子,户型小了,或者朝向不对,或者位置偏僻,再或者,有什么过户麻烦这些。
“那你以前呢?以前你住哪儿?”白童关心这个话题。
她对余焯实在是太不了解了。
“很想知道?”余焯问。
白童点了点头:“当然,以往我不问,是我不应该问,可现在,我总该关心关心我男人是住哪儿吧?万一是住桥洞下,我也得做好跟着住桥洞的打算。”
她的眼角微微睨向余焯,带着几许似笑非笑的神情。
“放心,跟着我,不会住桥洞的。”余焯同样带着几许似笑非笑的神情回答她。
“可是,你现在是失业了哦。”白童好笑的戳了戳他:“你以后得努力。”
余焯拉住她的小手,话有所指:“嗯,以后我得努力,要努力攒钱养家。”
白童也不过是跟他随口开句玩笑。
在她的心目,余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虽然不象卫枭那样有钱,也不象熊伟那样叱咤风云,不象金明那样老谋深算,不象迟飞羽那样天之骄子。
可是,他有他的好。
虽然他是一个小保镖,现在还是失业了的小保镖,可依旧抵挡不了白童对他的打心眼的肯定与认知。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女人,找个同样平凡普通的男人,继续过平凡普通的日子,再正常不过。
“可我现在,还是想去你的家看看。”白童固执的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