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
白欢差点咬到了舌头。
恐惧流在言表。
而两个人这个样子,在外人看别提有多亲密了,股东们笑着打趣儿:“殷总要订婚了就是不一样,单身这么多年了,终于要开枝散叶了!”
“是啊,祝殷总和白小姐喜结连理,早生贵子!这周四我一定准时到,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白欢脸蛋儿更红了,服了服身,白家好歹是豪门末流,她还是认得些人物的,“谢谢方总抬爱。”
再对上殷寒的视线时,他笑着叮嘱,“祝福收到了,各位别忘了准时参加。”
“那肯定肯定……”
唏嘘了一番,会议室的人逐渐消散。
三个人进了董事专属电梯,周围突然很安静,不知道怎么,白欢觉得有些像濒临死亡的窒息。
白欢想要靠殷寒近点,再靠的近些,正要靠到殷寒手的时候,他抬起了手臂,整理衣袖。
那抬起的腕,肌肉微微鼓起,线条明显,仿佛她要是触碰了上去,她就会被掐死。
白欢颤着手,眼睁睁地看见殷寒率先而出。
白欢出电梯的时候冷不丁撞到了殷九,她白了他一眼,“没长眼睛?敢跟我撞。”
殷九向她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情,否则……”
白欢心底抖了抖,连忙追问,“否则什么。”
“你看看周柏齐就知道咯。”
殷九一个意味深长眼神,这眼神中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白欢愣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合上,她仍然在里面。
殷九知道周柏齐的事儿跟她有关联,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殷寒也知道……
难道周柏齐醒了?
不可能,那家医院有白家资助,里面有些自己人,是不会骗她的。
所以只要不承认,殷寒也就没有证据。
想到这里,白欢压住颤抖的膝盖,从电梯里开门而出。
殷寒早就没了人影,也好,这样她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只是那竹桃,她和寒爷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现在又被殷寒移出了殷家,所以理应不是殷家的人,可是殷寒却养她那么久。
只可惜,这次没能弄脏她的身体。
……
竹桃捂着头颅,照着病房的落地镜,白花花的绷带缠在脑袋上,模样有些滑稽。
还好没把她头发给剪了,否则她应该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屏蔽所有人。
自然也包括殷寒。
门外有人敲了敲,没等她开门,锁已经自动打开。
是谁做的,一目了然。
殷寒西装革履,还没有来得及换掉一成不变的工作装,墨黑的头发微微散着,眼神还是如刀一样锋利。
想到白天白巧巧的话,她站起来唤了一声,“寒爷。”
只听见某人微微调侃。
“不叫我哥,也不喊我名字,现在改口叫寒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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