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辣。
白欢瞳孔一白,似乎没想到殷寒会这么要求。
结巴着,“寒爷……这太烫了,我们冷一冷,好不好。”
再软绵绵的声音,殷寒跟没听见一样。
看了看劳力士,如道催命符一样,“你还有两分钟。”
殷寒把手表摘了下来,餐厅的光反射而来,闪烁危险的光泽。
虽然她不知道不吃的后果如何,她咬了咬牙,开始左一口右一口啃了起来。
“啊,嘶!烫,我好烫啊,寒爷····”白欢边吃边喊着,想要夺取殷寒一丝可怜与同情,可恨的是,殷寒依旧不为所动,竹桃摸了摸嗓子口处,移开视线。
眼看着手表指针要到了12.,白欢手一抖,汤顷刻间洒在了衣服上,刺骨的痛觉如电麻痹了她的脑神经,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疼痛,瞳孔涣散。
洒下去的不是汤水,更像是她的死期。
殷寒那么整她,想必他已经知道了。
心里的寒,身上的烫,似乎形成了鲜明对比。
“周四表现的好点儿,饶你一命。”
女人凌乱的头发成了一绺,耷拉在额头,油腻腻的汤汁映红了她的眼睛。
殷寒阴鸷的眸子不变。
顾不得龙虾的汤汁流进她的衣领,白欢的心更冷了,脸部的肌肉因为滚烫的汤水痉挛,狠狠点头。
这一刻风光不再,自尊也被殷寒踩在脚底下,不,是被竹桃踩在脚底。
竹桃没再看她,而是被殷寒拉出去了。
殷寒牵着竹桃的软软的小手,就从包间里走出来,对服务员吩咐,“菜都端出来,换个包间。”
“好的。”
吃瓜服务员也看不懂了,到底哪个才是原配?
看的他们恨不得两只眼睛当四只眼睛用。
顾不得地上的白欢了,他们收拾收拾碗筷,将饭餐都端进了隔壁。
“嗓子疼么?”
殷寒躺坐在沙发里,扯过了她的身子。
“呵,我是夸你勇气可嘉,还是蠢得可怜,为了不让我吃她夹的菜,直接朝自己肚子里灌?”
或是第一次,他的语气透着直白,竹桃迟疑了。
“才不是,我就是想吃那肉而已,谁也不能跟我抢。”
竹桃不承认,她当时的举动,压根儿没有经过脑的思索,她归结为完全是神经纤维抽搐才会做出来的举动。
白欢肯定怀疑她跟殷寒的关系了。
当时没想到,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刚从包间出来的时候,殷寒是牵着她的,所以白欢肯定也看见了……
殷寒烧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无所谓一样,吸了一口之后就扔掉,
“你还真是,除了嘴,没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竹桃咽了咽火辣辣的喉咙,摸上自己的唇。
“来,过来让我看看,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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