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直接把人家的车撞坏了!”
“我当初应该把他人也撞了,这惨案也不会发生……”
“寒爷别自责,你岂能未卜先知?”
“小东西。”
两个人腻歪了多久,殷九整个人僵直不敢乱动,只能朝前看,看后视镜的时候只能斜着一只眼睛,脖子都快麻了。
憋屈的紧,这眼神哪敢乱飘,要是飘到竹小姐身上,他可能就被寒爷罚小黑屋了。
“寒爷,谢谢你。”
依偎在他的怀中,温热的气息排过她的耳廓。
要不是殷寒把这卡拿了回来,她现在可能就身在警局了。
只听某人傲娇地说,“哼,要谢就谢我抠吧,你前一秒刚送出去,后一秒我就把这卡要挟回来了……”
“……”
夜色昏暗,月牙皎洁地悬挂树梢,公园喷泉广场鲜嫩的荷叶“啪嗒啪嗒”水珠滴落。
漆黑的湖面荡漾,好像轻轻一个风浪会把人席卷进万尺深的水底。
夜深时分,玛莎拉蒂孤落地停在这湖边,殷九把车到了殷寒指定的地点,他突然道,“寒爷,我能暂时离开你一会吗?”
接着他解释,“我看到了白巧巧,她醉了,我怕那人占她便宜。”
一提到白巧巧,竹桃也想去看,殷寒冷眸到一样的刺向殷九。
摆摆手。
得到许可,殷九忙道,“竹小姐,我去看看就行,您陪寒爷继续玩……”
殷寒的手一根根地勒紧了她的肩膀。
“不必管她,嗯?”
竹桃担心地望向殷九的身影,乞求,“我有点担心,想去看看也不行吗?”
“不行,殷九已经去了,两个男人打斗,你去的话会受伤。”
“好吧。”
竹桃被说服。
殷寒的语气不像是商量,“在家有老师会教你,帝大的学退了。”
“不行!”竹桃想也没想。
车里原本很平和的氛围不知道为何变得凝固。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
“白巧巧,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殷九一把抓住她身后的这个男人,狠力推开,仔细一瞧,好像是最近生意刚红火起来的黄总。
虽然在酒局中是不起眼的位置,但作为殷寒的左膀右臂兼助理,他差不多把这行业的人记全了。
殷九上下打量那男人,一阵鄙夷,年过四十了,穿着一身西装,肚子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胎。
“你TM手往哪放!”
殷九没来由的火气,“白巧巧,这男人你认识吗?”
“殷九?”白巧巧缩回了手,酒在冷风中清醒了些。
“这是黄总。”
那黄总张着一口发黑的牙齿,自以为力气很大,“你谁啊,这TM我的女人你也敢抢?这帝都还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你这细胳膊给我滚远点儿!”
“什么你的女人!?”
殷九听不过这油腻男人骂自己“细胳膊”,揪他的衣领,把男人拖到一边,一阵子拳打脚踢。
男人根本扛不住打,一拳下去,本就摇摇欲坠的牙都掉了好几颗。
一串血挂在嘴边,男人指着殷九的鼻头。
“艹,知道我是谁吗,我跟你说,他妈的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你在帝都死无葬身之地!”
殷九拽着他的手指外掰,一个狠力下去,他如一根体型硕大的弹簧插在地上。
“啊!”
男人的惨叫惊的周边鸟儿飞起。
等把人打的奄奄一息,白巧巧制止他,对他摇了摇头。
“不值得,殷九。”
“人渣!我呸。”
殷九心底虽气,但还是很心疼白巧巧的,转秋的季节,她却穿着一身薄裙,被一个男人抱着揩油……
“你冷吗?”
他脱下外套给了她。
“不冷。”她缩了缩脖子。
“谁叫你这么做的。”
“啊?”
白巧巧也不是平常一副要强又洒脱的样子,自从家道中落,她好像越来越不像白巧巧了。
殷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