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猪忙摇头,“绝不会!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钱黑猪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忘恩负义。”
“难为你了。”印婆子又无奈地叹口气,目送走了黑猪,便自言自语感慨,“冬笋真糊涂了,不知道珍惜你这么好的人。”
次日一早,贾赦走的时候,东厢房的门还紧闭着。
窦聪其实已经起来了,也不用丫鬟们伺候,自己就穿戴好,守在门口,隔着门缝看外面的情形。眼见着贾赦离开荣禧堂,看都没朝他东厢房看一眼,窦聪心情有些不爽,却也解释不清楚自己这份儿不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他本来是讨厌贾赦的,既然他不搭理自己,自己应该高兴才是。不过昨天那个折纸蛙他到底收没收到?到底有没有看到他教贾琮写得那首诗?
窦聪设想了贾赦发现那首诗秘密的表情,便禁不住偷偷乐起来。
确认贾赦走远后,窦聪便扯掉自己的衣裳,喊人来伺候自己。丫鬟们忙准备温水毛巾等物进门伺候。窦聪待重新穿好衣裳之后,就问印婆子在哪儿。
丫鬟春风笑着应承,便打发小丫鬟去叫,转而又问窦聪是否现在用早饭。
“琮儿起了么,我和他一块用便是。”窦聪道。
春风忙道:“早起了,已经读了一遍孝经,去上课了。”
“上课?今天怎么这么早,为何不叫我?”窦聪说罢,就要抬脚去找贾琮,正好碰到印婆子往里进。
俩人差点头碰头。
印婆子忙躬身退了一步,笑问窦聪找自己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问问你我昨儿个教窦聪折纸蛙怎么样?”
“很精致。”印婆子礼貌回道。
窦聪在印婆子脸上看不到任何尴尬和愤怒的表情,猜测贾赦可能是没看到那首诗,不禁有些失望。便抬脚往外走,要去找贾琮。
印婆子忙拦着,和窦聪委婉地表示贾琮而今正在上课,不方便打扰。“而且一会儿贾先生就来了,大爷也该上课了。”
“假先生是什么,难不成还有真先生?”窦聪好笑问。
印婆子:“是贾雨村,贾大人。”
窦聪这才想起来,自己以前可正有一位姓贾的先生教自己。他记得公主府的人之前还特意跟贾赦提过,要让贾雨村住进荣府来教他,但当时贾赦并没有同意。
“怎么好端端的有让他来?”窦聪问。
印婆子讪笑一声,只跟窦聪解释这是老爷的决定,她也不太清楚。转而便不卑不亢地行礼,要告退。
窦聪见印婆子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冷不冷,料知事情不对了,呵斥她站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何突然对我这番态度?”窦聪不解地而看着印婆子,她还以为那天印婆子抚慰自己的话是出自真心,尽管他知道印婆子是效忠于她自己主子的,但窦聪觉得印婆子对自己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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