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当即就把从车双全住处搜到的那封信递交给三皇子。
三皇子一瞧,愣了下,转而瞪向身边的李公公。李公公作为牵涉者,早就紧张胆颤。他刚刚也趁机偷瞄了一眼三皇子手上的信,一瞧上面的字体,也觉得惊讶。
“这……”李公公吓得浑身哆哆嗦嗦,立刻就跪下了,跟三皇子哭诉:“求殿下明察,奴家从没有写过这样的话。”
“李公公不仅识字,且精通书法,瘦金体写得更是人人叫绝。这字迹到底是不是你的,你要看清楚。”贾赦道。
三皇子闻言立刻丢了手里的信,让李公公自己去看,他则狠狠地瞪着贾赦,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臣的意思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
贾赦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过分之处,他还特意让李公公瞧清楚,给他一个辩驳的机会。但三皇子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点,只觉得贾赦是想趁机把事情闹大,让他彻底在父皇面前失宠,绝了继承大统的可能。
三皇子穆瑞迥越想越气,但他此刻不占理,没有跟贾赦对抗的理由。他转而把怒火喷向罪魁祸首李公公,啪地拍桌问他该如何解释。
李公公抓着信纸,抖着手跟三皇子磕头,哭着解释:“殿下,请您相信奴才,这字真的不是奴才写得。”
“可这信上的笔迹跟你的一模一样!”
穆瑞迥狠狠瞪着李公公,自己握拳的手心隐隐出汗。他这一年来在守陵安安分分,也写了不少孝经呈贡给皇帝太后。上个月,京城的老臣们还给他传信,说是皇上最近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他回京东山再起的日子指日可待。但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身边的人给他找麻烦,闹出这样的事情,他怎能不愤怒。
穆瑞迥此刻只恨不得把李公公一掌拍死,当他从没有存在过。
“此事我并不知情。”穆瑞迥解释了下,但说完话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贾赦根本不会相信他这样的“狡辩”。
李公公忙爬到穆瑞迥脚边,急切地跟他解释他根本上就是冤枉的,什么也没有做。
穆瑞迥自然是希望李公公是清白的,这样他也会少掉很多麻烦。但对于贾赦,穆瑞迥是不可能对他有任何求情的话,他和贾赦从来都是势不两立。
穆瑞迥遂无情地踹开李公公,怒道:“用不着跟本王解释,去找指责你的人,跟他陈情清楚!”
李公公被踹到在一边儿,也不敢说疼,忙哭哭啼啼的爬到贾赦跟前,“求贾大人明察秋毫,还奴才清白,奴才真真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儿。对了,一定是有人模仿奴才的笔迹,企图通过诬陷奴才,来污蔑三殿下。”
贾赦转而看向马天漠,然后拱手问穆瑞迥:“殿下可曾因为要给陵寝内的泥人重塑盔甲,派李公公前来交代马大人,令其不要去理会小柳山一带的采矿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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