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宋奚忽然想起一事,问贾赦:“那个甄涉找你不成,把霞阳楼改了望月楼,车里还遗落春|药,是怎么回事?”
“他上次想在霞阳楼宴请我,便是想挑拨离间我们,让我们不必再‘藕断丝连’,而是彻底决裂。我没应允去,他就改了地方,便是怕他们在霞阳楼吃饭言谈的话,被你的人听到。”
“那为何你去,就要定在霞阳楼?”宋奚紧盯着贾赦。
贾赦和宋奚对视一下,隐约觉得宋奚似乎晓得答案了。或许是他多想了,贾赦便仔细和宋奚解释:“我猜甄涉八成是想把我灌醉,喂上春|药,让我和什么人做些什么,这人很可能是水溶。因为他一直表现对我有兴趣,而且以他郡王的身份,对你也有震慑力。霞阳楼是你的产业,我要是在那里犯了什么苟且之事,你势必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如此既能绝了你的念想,也会推我一把,让我以后没路可选,只能跟着他们混在一起。”
宋奚冷冷地眯起眼,道了声知道,便和贾赦告辞。
在贾赦看来,宋奚这一声知道反而更像是确认,因为他脸上并没有一丝惊讶。他应该是在自己给他去信简单将这件事儿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推测。大概是怕冤枉错了人,所以这会儿又问自己一遍,以确认。
宋奚走后不久,秦中路、梁乐云等就来了。
秦中路给贾赦奉了茶,顺便观察屋内的环境,竟然每一样东西都完好无损。
秦中路很高兴,忙问贾赦:“你们和好了?”
贾赦冷冷瞥一眼秦中路,让他滚。
秦中路忙点头哈腰,这就同梁乐云一块退下。
御史台其他人连忙凑过爱,问秦中路情况怎么样。
秦中路蹙眉,摇了摇头。
梁乐云:“刚刚我看宋大人走得时候,一脸怒气,目光里有杀意。”
“完了完了,这是彻底闹掰了。”
“那你觉得他们俩对质,到底是谁赢了?”有人好奇问。
梁乐云又道:“我瞧贾大人虽然生气,但神态倒是如常,宋大人刚刚出去那会儿,脸上的戾气都能杀人了,该是宋大人输一筹。”
“我开始有些担心御史大夫大人了。”
“以宋大人的手腕,会有人不臣服于他?历年来,敢直面他,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看咱们最近都好好表现,指不定过了几天,便有机会升迁了呢。”有人悄声道。
秦中路立刻扯嗓子训斥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属们,打发他们散了。他顺便在心里赶紧帮贾赦祈祷一下,希望他不会倒霉地被宋奚算计。
秦中路还不安心,赶紧去告知贾赦,以后在朝堂上一定要一万分的小心,别被宋奚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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