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挠了胳膊是轻的,挠花了脸才吓人呢。
俩小厮眼睛紧盯着老爷的手,脑袋跟着律动,不停地抬头低头……
不行,挠东西已经解决不了他的愤怒了!
宣楼忽然想起了贾琏:“老二安顿完毕没有,叫他来见我。”
宣楼背着手进屋,气哼哼的。
不多时,贾琏笑嘻嘻的进门,乖巧的给大老爷请礼。
宣楼劈头就问:“这都一个多月了,抄好了没?”
“什么?”贾琏失口一问,才想起老爷先前布置的惩罚,抄一遍四书五经!
“儿子才从扬州回来,这一路着忙的,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要经儿子的手,儿子哪有空啊。”贾琏心虚的推托道。
“写没写?”宣楼咬牙问。
贾琏憋着嘴,踟蹰了半晌,才敢小声小说出来:“写了……一部分。”
“混账!老子的话不听了?”宣楼大吼一声。
贾琏忙跪地认错:“儿子不敢,实在是这一路杂事太忙了,儿子没时间去写啊。”
“从今日算起,一月内,四书五经给我誊写三遍。若再不完成,老子必定给你玩个新鲜点的花样,让这辈子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宣楼说着,把桌上的一盘子胡瓜拨掉地上,当着贾琏的面儿,把这些胡瓜踩个稀巴烂,一个完整的都没留下。
贾琏总觉得那胡瓜好像象征着什么。他真被父亲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着了,哆嗦的点了下头,再三保证一定会完成。
宣楼撒完火,觉得很舒坦。他态度突然便好了,转而乐呵呵地坐下,开始喝起了茶,半晌,他才想起贾琏,唤他起来。
“你跟我来!”
宣楼带着贾琏走了走院子,四处指指,表情又有些不大高兴了。
“为什么府中就老爷我住这个破园子?老子去瞧一趟老太太还得坐轿子,真麻烦。老太太嫌弃我不去常看她,你说,怎么办?”他最爱犯懒了,距离那么老远,谁爱折腾。
贾琏心中一震,“老爷,您的意思是?”
宣楼赖洋洋的挑眉道:“要么给我找块好地方住,去哪儿都方便些,要么老爷我自己去外头买间好房,单独住。”
“老爷,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出去住的事儿您可不能提,老祖宗若是听见了,一准冲您撒火。”贾琏道。
“老子为什么要怕她?她自己偏心眼,跟我有什么干系!老爷我可都知道,荣府最正最气派的地方是荣禧堂,老太太却舍给老二了。既然我做什么事儿她都瞧不上,我凭什么要瞧得上她?”宣楼才不管人类那些尽孝尽忠的条条框框,他才不要要窝着火给自己找苦吃。
“老爷,再别说这话了,这可是大逆不道啊。”贾琏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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