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宣楼嫌弃的甩开宝‘玉’的拉扯,有点嫌脏了,可是他没带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宝‘玉’急了,赶紧快步出庙上了马车,催促快些启程。
宣楼无事可做,背着手也跟着外走。
庙里忽有人喊:“有和尚受伤晕倒了!”
紧接着,又有人喊:“后山有人被雷劈了!”
庙里热闹起来,和尚们都赶去就人。
宣楼背着手仰望晴朗的天空,心情大好的上了马车。
到了荣府,车刚停下,便听到贾政的声音。
宝‘玉’一下车,便被贾政拦在怀里心疼的抚‘弄’一番。
宝‘玉’素来怕这个严厉的爹爹,有些惶恐,乖乖的不敢吭声。
“好孩子,你在庙里受苦了。”贾政和善道。
宝‘玉’有些受宠惹惊,先前骂他不争气的父亲哪里去了?
贾政拍拍宝‘玉’的脑袋,笑着带他去见贾母。一路上,贾政不停的嘱咐宝‘玉’要好好讨好贾母,孝敬贾母。自从王氏走后,贾政忽然发现没两日媳‘妇’儿帮忙的二房太容易被忽视。现在有分家的危险,他必须要让宝‘玉’好好守住贾母的心。
宝‘玉’的情绪却是蔫蔫的,一直全程在惦念要搬走的林妹妹。到了贾母处,他请礼之后,便眼含着泪走到黛‘玉’跟前,问她是不是要搬走了。
黛‘玉’点了下头。
宝‘玉’立刻就垂泪,默默地哭起来。
同在屋内的林如海见状,用奇怪的眼神儿看向贾敏。
贾敏不大好意思的跟其解释:“他就这‘性’儿。”
林如海心里有了评断,再没吱声。
宣楼看不惯‘女’眷这些哭哭啼啼的事儿,呆了会儿就托词离开。
林如海也跟着出来。
宣楼想让贾政分出去,还需林如海帮忙,笑着而对其道:“宝‘玉’这孩子到底是次子,养娇惯了些。”
林如海点点头,连客气的回答都不打算说了,可见他十分不待见这孩子。“过了中秋,十六那天就搬。府里还有客人,我们住太久,恐添麻烦。”
宣楼听出来林如海是在说薛家,笑了笑:“清静些也好,我就爱清净,却求不来。”
林如海立即会意,试探道:“也不是不可。”
宣楼冲贾母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垂眸道:“有老的在,分不得。再者说,那边的也不愿意。”
“大哥问过了?”林如海追问。
“嗯。”
林如海皱眉,心里倒有一个办法,只是不大敢说,又或者说他来说似乎不大合适。
“前两日,二弟来找我,说想谋个好升官的差事。我琢磨着妹夫更懂些,不知你有什么好的推荐,若是京外的就更好了。”宣楼笑道。
林如海眼睛一亮,发现对方竟然跟他想的一样,忙点头应承。
“你也别太累,养好了‘精’神,再和我妹妹生个儿子。”宣楼拍拍林如海的肩膀,提醒他一句,权算是感谢林如海的帮忙。
林如海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点点头。
雕像立好了,宣楼便把贾母请来,让其见识了一下自己的‘工艺’,便将雕像运到祠堂去供奉。
贾母很是满意,赏了宣楼几千银子用。
中秋一过,林家人便搬去新居。宝‘玉’偷偷躲在房里哭了一通,又在贾母跟前闹了一气,被哄说“都在京离得近,想见就见”方好了些,转而跑去宝钗房里玩乐。
傍晚时分,梨香院就闹了起来,薛姨妈麻烦王熙凤请了几位大夫。贾琏赶来知会老爷:“薛兄弟今儿个在天香楼跟人打了架,从二楼摔了下来,伤的不轻。”
宣楼无所谓,摆摆手打发贾琏便宜处置就是。
不多时,正‘门’有衙差上‘门’,要见他。
宣楼收起炼化后的最后一块补天石,起身去前堂。
衙差们忙拱手说明来意。
今天薛蟠在天香楼和英国公的长子孙天望争抢‘花’魁,薛蟠先动手打人,双方继而厮打,薛蟠不甚从二楼跌落摔伤。孙天望伤了皮‘肉’,没什么大碍,却仗着的姐姐是九皇子妃,对薛蟠不依不饶,告到官府了。
衙差们知道荣府大老爷虽没有实权,但凭着一双圣手恩惠过许多达官贵人,‘交’友甚广,其与四皇子的关系更不一般。衙差们不敢得罪宣楼,恭恭敬敬,更是将薛家和荣府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
宣楼本就不关心薛家如何,摆摆手,随他们抓人去。没想到不大会儿,贾政、薛姨妈和贾母都跑到他屋‘门’口,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