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枪药,却怕有人想拿药做文章呢!”
贾琏倒也是半点不惧,也板着脸冷笑以对。
听他话里有话,王熙凤皱了皱眉,旋即冲平儿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退出。等平儿离开后,她又转头怒视昭儿:“狗奴才,你竟然敢出卖主子?!”
昭儿扑通一下子跪倒,连呼冤枉:“冤枉啊奶奶、我冤枉啊,小的哪敢把这事儿捅给二爷?!二爷、二爷想必是从别处得了消息,才……”
“哼”
贾琏嗤鼻一声,不屑道:“这狗才打着我的名头在外面买那些虎狼之药,还指望能瞒过我的耳目?”
昭儿一下子哑了火,他倒不是无言以对,而是怕再纠缠下去,琏二爷会把自己故意以次充好的事情翻出来,到那时二奶奶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没用的东西!”
王熙凤骂了一句,指着外面道:“滚出去,回头姑奶奶再收拾你!”
昭儿这回算不得如蒙大赦了,只捂着脸如丧考妣的往外走。
等屋里只余下夫妻两个,贾琏的脸色反倒缓和了些,也不管王熙凤如何,轻车熟路的往靠墙的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道:“你弄那药,是打算给谁用的?”
王熙凤那肯说实话?
板着脸远远的坐到了梳妆台前,冷道:“什么药?这没头没尾的,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
贾琏哂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药多半不是用在太太身上,就是用在薛家!”
毕竟是多年夫妻,贾琏这回是一猜即中。
王熙凤面色微变,却硬挺着依旧不认。
不过贾琏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早先他因不喜王熙凤在床上古板,才变着法子的去偷腥。
如今那些庸脂俗粉看厌了,反倒是王熙凤成了偷不着的。
这时候再一琢磨,自己平生所经历过的女人,竟还是属这明媒正娶的最有滋味。
连那古板守旧的态度,也有了别样的韵味——若不如此,又怎算的良家淑女?
故此这几个月里,他好几次腆着脸想要复合,却都被王熙凤无情拒绝了。
可越是求之不得,他就越是挠心挠肺的。
因此风闻昭儿买药,又靠着对王熙凤的熟悉,隐约猜出她目的之后,贾琏便想借着这股东风重归于好。
眼见王熙凤抵死不认,他的态度反倒越发缓和了,摆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样子劝道:“要我说,你们好歹是亲姑侄,何必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况且现如今老爷病重,大太太又主动向咱们示好,咱们还不如先搬回东跨院里,等捱到老爷归天,那边儿还不都是你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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