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还让瑚儿回来一趟说说吧。我叫人去请。”张老爷子点点头,派了人去请贾瑚,又命人去彭府请彭泺也来。
贾赦此时有些糊涂,不过一幅字,虽甚是珍贵,但也不必如此吧。此番再瞧张老爷子一脸严肃,倒和自己刚入府时笑脸迎人差别甚大。想来想去,贾赦也往前凑了凑道:“岳父大人,这贴可是有些来历?恕小婿眼拙,我是未瞧出真伪来。”
张老爷子道:“你瞧不出也不为奇。若是我没临过原帖,直接给我一幅,我也分不出这真伪来。可临过看过自然是知晓,况且我还临了两幅。”说罢让人将另一幅也取了来。
两幅字放在一起,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立刻高下立见。这真迹字体变化无穷,极具灵动,因是在蜀绢上书写,墨迹时浓时淡,精彩动人。这仿本虽然在材质上也下了颇多工夫,临摹也是用心,但对照原帖,灵动不足,这墨迹变化的精彩也失了大半去。
贾赦瞧着倒也是佩服。不管是真迹也好摹品也罢,都是不错。若是自己能有一幅便好了。
贾瑚未到,彭泺倒是来的挺快。入了书房与老师行过礼,一转头便瞅见长案上展开的字贴了。彭泺素来和自己老师亲近,歪头去细瞧,这一看可是如同被人用铁钉钉在原地了一般。
“这这这是蜀素帖?真迹?”彭泺倒吸一口气看向自己老师道:“这王蘅来京了?老师您也不早告诉我一声?这小子来了京城也不来看我一会见了他我定不饶他去……”
张老爷子摇摇头道:“王蘅并未来京?”
“并未来京?”此时轮到彭泺愣住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瞅瞅张老爷子又看看蜀素帖,垂头喃喃一句:“这贴王蘅不是号称贴身带么?”
“是啊。如今既然贴在,怕是已他那倔强的性子人早已不早了吧。”张老夫子长叹了一声。
这番话倒是让贾赦更摸不清头脑了,怎么好端端的又出来个王蘅?难道这字是他家收着的?人去世了这字被人买了去,辗转几番才入了自己手中?可是明明是真迹为何偏要说是摹本呢?
贾瑚此时也赶了来,陪着来的还有翰祺公子reads;。两人倒都是急匆匆的。进了屋贾瑚看见自己外公、父亲、恩师均在,企鹅面色颇为凝重,被唬得不轻,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忙近前给三人跪倒行礼。
张老爷子见了贾瑚倒是露了些许笑意,忙免了礼将人叫至跟前又细细问了一番才提到那幅字去。贾瑚瞧见桌上摊了两幅,也是一愣,细细瞧瞧更觉得奇怪。自己将得来的一幅摹本拿来给父亲做了外祖父的寿礼是不错,怎么外祖父手中还有一幅?贾瑚歪着头瞧着也不吭声,倒是翰祺公子是个急性子,指着那幅真迹道:“贾瑚,这不是你那日得的赏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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