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骂了一句:“滚吧,你这孽障,和你那个只知道哄老太太的混账老婆一样,眼不见心不烦!”
“老爷息怒,那儿子就先告退了。”贾琏也算完成了必要的家礼,扭身就走了出去,然后就往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
贾琏来到自己的院前面,早就有丫鬟禀告了王熙凤,此刻王熙凤带着平儿丰儿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院子门口了。
按照脑海中的映象,贾琏是大概知道王熙凤和平儿的模样的,但是如今亲眼一看,这才惊叹王熙凤果然不愧的金陵十二钗正册上的人物。
只见她身着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缨络圈,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窄褃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掉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这辈子自己能够娶到这样的老婆,贾琏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若有人说王熙凤为人刁钻狡黠,贪财弄权,但是老婆不是还可以慢慢调教的嘛,至少贾琏就认为王熙凤的精明能干,也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所不具备的。
再看看平儿,也生的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再加上知道她的性格是善良温柔,贾琏不禁感叹,守着这么两个大美女,就可见老天对自己却实是太好了。
这时王熙凤看见自己新婚年逾的丈夫回归,也内心大喜,顿时迎了上去开起了玩笑说道:“国舅老爷大喜!国舅老爷一路风尘辛苦。小的听见昨日的头起报马来报,说今日大驾归府,略预备了一杯水酒掸尘,不知赐光谬领否?”
贾琏知道王熙凤戏称自己为‘国舅’,是因为贾元春刚刚被封为凤藻宫尚书。
面对王熙凤的讨巧卖乖,贾琏也是喜欢的,当下就拉过王熙凤的一只玉手,然后一往情深的盯住了王熙凤的双眸,缓缓说道:“夫人准备的莫说是美酒,即便就是清水,是毒药,为夫也饮之如同甘露。”
王熙凤虽然大胆,但是那又哪里禁得住贾琏这样的直白,而且旁边丫鬟婆子都还看着呢。
所以她顿时就败下阵来,被握着的小手争扎着要抽出去,嘴里慌道:“要死了你,这次出去苏杭一趟,嘴里就像抹了蜜似的,也不知道在外面是跟谁学的。”
但是她明显低估了贾琏前世公务员的厚脸皮,只见贾琏手没放松,反而顺手一览,就把王熙凤半抱在了怀里,继续调戏说道:“这是怎么说的,丈夫出远门归家,对着自己的夫人表达慕思之情,这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的,凤儿不喜欢吗?”
王熙凤此时已经羞得脸颊娇艳欲滴,娇声说道:“这,这青天白日的,丫鬟下人们都,都看着呢。”
贾琏哈哈一笑,转头一看,四周的丫鬟婆子门都远远的围着窃窃嬉笑,当下大声说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去了吧。”
“是!二爷!”丫鬟婆子们齐声应了一声,就红着脸转身走了。
这当儿贾琏突然看见,平儿也羞红着脸要离开,顿时眼疾手快的把她一把拉住,说道:“你走个什么,今日我们一家团聚,正要好好喝个痛快才是。”
说完之后也同样把平儿一拉,同样的抱在了怀里,吓的平儿怯怯的直往王熙凤那边看,嘴里急急的说道:“二,二爷,你,你不要,不能这样的。”
王熙凤看着贾琏当着自己的面,尽然敢把平儿同样的揽在怀里,依着她原来的性子只怕当场就要发作的,只不过刚才听得一句:今天我们一家人团聚,心里就没来由的一暖,十分的气顿时也消了九分。
再加上自己也知道平日里平儿的本性,现在看着平儿委屈的向自己求救的样子,当下恢复了爽朗的性格,笑道:“平儿,你这小蹄子就不要争扎了,没看见这次我们的二爷回来,威风大振,你就从了他吧。”
贾琏看见自己的阴谋得逞,成功的左拥右抱,当下也是意气风发:“这才是我的好夫人,我的好平儿,走,我们今天一定要痛饮几杯。”
三人走到了里间,只见炕上已经布置好了一桌精致的酒席,贾琏也不客气拥着王熙凤就往上歪坐着,平儿到底是有所顾忌,只肯立于一旁伺候着。
贾琏当下也不再强求,舒舒服服的当起了老爷享受起来。
席间贾琏挑起了外面的一些个趣事逗乐,又更加对着王熙凤和平儿一阵甜言蜜语,这些作为后世追女孩的常规手段,竟然把王熙凤哄的头昏脑转,一旁的平儿也是面红耳赤的想道:若是二爷从今往后都这样对着二奶奶和自己,哪怕是死了也甘心了。
不多时,王熙凤就已经喝了个半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歪倒在了贾琏的怀里。
平儿看着两人已经弃了酒菜,反而互相吃起了口水来,这二爷的一只大手还在二奶奶的怀里乱摸,当下也刺激的浑身燥热,只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极为本分的人,只悄悄的撤下了炕上的酒席,然后放下了内室的帘子,转身退了出去守在外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