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满是醉意的看着老妈子,理所当然的语气,完全表达出他的豪奢张扬。
醉花楼的老妈子,似有意动,转过头去看向头牌媚娘,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可见,这头牌在醉花楼里也有着一定的话语权。只见那头牌妙眼一转,朝着徐穆秋轻扫一下,对老妈子微微顿首。
老妈子刚要同意,花厅一侧的忠顺王府世子秦能却不干了。高声对着薛蟠说道:“哪里来的土包子?你说包下就包下了?问过小爷我没有?”这话虽然是对薛蟠说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徐穆秋不放。
薛蟠现下已有了七分醉意,哪里管得了这三七二十一,张口便冲了回去:“你爷爷乃是金陵薛蟠,我让这头牌陪我兄弟喝酒,干你这孙子甚事?有钱就花没钱莫要说嘴!”
这花厅中的众多宾客皆看着两人,在这欢场中还有什么比争风吃醋更有意思的呢?
秦能可没有容人之量,三步并两走上前来,狠狠地给了薛蟠一巴掌,大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究竟是仗了谁的势?”薛蟠被一掌打得眼冒金星,愣在了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众人见这情形,马上冲到了两人身边。徐穆秋对着世子秦能怒声说道:“世子这是何意?须知打人不打脸,都是出来耍的,莫非是故意挑事?可别忘了徐某的手段!”
不提往事还好,一提起往日旧怨,秦能顿觉脸面有些挂不住,气急败坏的对徐穆秋说:“我道是谁?原来他是仗了你这平北侯府野人的势!上回本世子,未来的及与你计较!这次你又冒出头来,可是嫌上回跪的不够惨?”
徐穆秋听了这话,青筋凸起,目眦欲裂,只觉得这世子多半是揍得轻了,没长记性,嘴贱的不行。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那世子又开口说:“今日我把话撂在这,醉花楼的头牌我是要定了!你徐穆秋看着办!”
徐穆秋咬着牙,低声问道:“那打人的事怎么算?”
世子秦能觉得,徐穆秋吃了上回教训,可能要服软,得意忘形地说道:“什么打人?明明是打了一条狗?今天就给你徐穆秋个机会,向我赔罪!你那狗腿子不是有钱吗?让他过来,给小爷我磕三个响头,再花钱让那头牌给小爷我唱上一晚的曲儿,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说到得意之处,竟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穆秋脸色瞬间变得青紫,一个字、一个字的挤着反问道:“这么说人你要?钱你要?面子你还要?”
世子秦能看着徐穆秋有些扭曲的面容,只觉心中一阵快意骤然涌起,愉声说道:“你这脑子还是不错的,本世子就是这个意思!”
徐穆秋又问道:“今天我要是不给呢?”
世子秦能听言,脸上愉色瞬间收敛,厉声说道:“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父王说的对,这大庆始终是姓秦,一个家奴还想翻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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