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宁府的下人们都风声鹤唳,凡事规规矩矩,万不敢有出格之举。
贾珍养伤至极,晏良还不忘催他解释账本的事。
贾珍真快吓尿裤子了,躺在床上也不敢合眼,生怕老爷这时候再找他算账,又把他打一顿。
“这可怎么办,他本来就不喜欢我玩儿女人,我让是跟他说这些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他非得杀了我不可。”贾珍对尤氏牢骚道。
“活该。”尤氏现在一点都不相管。贾珍
贾珍瞪她,伸手就揪尤氏的耳朵:“你什么意思,你不想活了?”
“啊——痛!你再这样,我喊老爷了!”尤氏捂着耳朵大叫道。
贾珍一听,吓得忙松手,斜眼瞪他:“你到有靠山了,当老爷能一辈子这样护你?”
尤氏气势立刻弱了,蔫蔫的看一眼贾珍,帮其提建议:“就说做善事,捐庙里,如何?”
“对对对,就说是给庙里捐的香油钱,为母亲祭奠,为父亲祈福用的!”贾珍兴奋道。
第二日,贾珍就命尤氏去庙里妥善办理此事,到了下午尤氏回来之后,贾珍就准备好了说辞,一本正经的去见晏良。
贾珍快要到福禄堂时,刚好发现晏良要出门。贾珍动了个心眼儿,躲在院墙后偷偷看着,转即他去问账房,得知老爷领了两千两银子走,贾珍想起他前日夜不归宿的事,料定这里面有戏。
贾珍突然兴奋了,立刻尾随晏良而去。
贾珍发现马车驶向城北,那片儿区域可没有花街,住得都是平常穷老百姓。
马车停下来后,贾珍就看见晏良穿一身半旧的普通衣服出来。
贾珍聪明地转动他的眼珠子,忽然明白了。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爷一定要是看上哪户良家了,这才乔装改扮跑去私会。
贾珍当即跟上,七拐八弯后,果然见他钻进一户人家。
“成了成了!”贾珍高兴的拍手,这就他的小厮去正门闹事,然后自己则堵在后门等着看老爹出丑。
宅子东边有一条巷子,正好可以绕到后面去。
贾珍越往里走,越发现来往的人多,还有一股米香味飘出来。贾珍隐隐觉得不对,走到后门时,见眼前排这长队,而他寻找的老爷,正在那宅院后门的粥棚内施粥。
贾珍还听见周围的百姓们称呼他为晏大善人。
疯了,疯了,他爹是真疯了!竟然匿名跑到这种穷酸地方施粥,还干好事儿不留名,到底什么意思?
“大爷,您怎么来了?”吴秋茂一眼就认出人群中衣着的贾珍,大家穿的都出粗麻布,就他绫罗绸缎。
贾珍本来要走,被吴秋茂这一说,便不得不硬着头皮跑来跟父亲请安。
晏良让贾珍去洗手,随即将自己手里的长勺交到了贾珍手上。贾珍学着其他人的样子,给穷人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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