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子爷又笑。「唷?小兔子想跟爷玩游戏?好哇!好哇!那爷来当那苍鹰,苍鹰要来抓小兔子喽!」然后把小兔子生吞活剥,给吃了!
「你、你不要过来!」庆莳挥舞着拳头,大喊:「我、我会打你!打死你!」
为什么同样是男人,格调会差那么多?庆莳想起了李兰英,他喊那些肉麻的话能那么动听,可这男人喊起来就这么下流、让人作呕。
「打啊!打啊!」肥老爷又要扑过来抓她。「要把爷的肚皮打得舒爽,可是很难的啊!」
庆莳躲过这一波攻击,但是小脚没收好,竟然被贝子爷给抓住了。贝子爷淫叫一声,马上把庆莳拖到他身下,然后猴急地就要脱庆莳的裤子。
庆莳哇哇尖叫。庆莳猛力挣扎。庆莳满脑子都是李兰英,满脑子都是梅岗——老天!她这样伤害梅岗、污辱梅岗后,她竟然还妄想他会来这儿救她,他或许根本不知道她被抓到这儿来咧!
她要认命了吗?她要吗?
叩!叩!叩——
是敲门声。
躺在地上的两人一愣,又不理会,一人继续脱裤子,一人继续挣扎。
碰!碰!碰——
敲门声变得更猛烈、更急躁。
然后,庆莳听到了李兰英的声音。「开门!开门——」
「爷!你可不能这样霸道啊!」领家嬷嬷阻止的声音。「里头可是贝子爷哩!你敢顶撞?你命有几条啊?」
但李兰英还是用力地拍门,最后甚至把门给踹开。
李兰英走了进来,看着被压在地上、裤子被脱了一半的庆莳,然后眯眼瞪着那肥猪贝子爷,眼神火得像是要把他给煮熟似的。
「王八羔子!」贝子爷觉得被冒犯,起身冲向李兰英,揪住衣领,把他损到墙上。「敢扰爷的兴!你不知道爷是谁吗?」
庆莳见李兰英就要被打,赶紧爬起来,抓住那肥贝子的粗手。李兰英是来救她的,她很高兴,可是她不希望他因此受了伤。
「家仆冒犯了贝子爷,是吗?」然而,李兰英却用一种平静的口气说。
贝子爷一愣。「这是你家仆?」接着哼笑一声。「管她是不是你家仆,今晚爷要定她了!谁叫她走路不长眼睛,撞上了爷!」
「原来如此。」李兰英寒着脸,竟用命令的语气对庆莳说:「你撞上了高贵的贝子爷?」
庆莳咦了一声。李兰英不是来救她的吗?怎么有点帮着腔的意味?
「的确该罚。」李兰英严厉地说。然后,又对贝子爷勾着不冷不热的笑容说:「那就请爷好好享用她。」
他轻易地扯开贝子爷的肥手,然后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看着李兰英决绝离去的身影,庆莳紧紧地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哭出声来。
原来如此,她又在自以为是了。是嘛!在她那样污辱他、惹他生气之后,她怎么还敢奢求他英雄救美呢?是她活该,是她贪心,是她妄想!她要被这贝子爷生吞活剥,那就来啊!来啊!她应得的啊!
「嗳!你主儿是个商人吧?」贝子爷捏住庆莳倔强的小脸,酒气喷在她嘴上。
「真是识时务!咱们干完事后,爷一定要好好的认识认识他,或许还能谈成很多交易呢……」
庆莳注意到,贝子爷的话越说越小声。
因为他看到李兰英虽然把门带上了,但是他自个儿还留在房内,而且竟又踱了回来。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一边走来,还一边脱衣服?
等李兰英寒着脸站在他们身旁时,他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裤子,而他的手还是没闲下,继续解着套裤系在腰上的带子。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贝子爷喊道。
「奴仆有罪,主子也该受罚。」李兰英把裤带子解开,当着这两人的面就把裤子给脱了。「请贝子爷在享用我的奴仆前,先享用我吧!」
贝子瞪凸了眼。唔!好个精彩的雄性风景啊,连他也要甘拜下风……
庆莳也吓歪了嘴,连那最的除夕,她都还没看过李兰英这副模样。感觉血液不只是全聚集到她头上了,而是整个在她的脑里爆开!忽然她腿一软,就从贝子爷的怀里滑到了地上。
见庆莳离开了贝子爷,李兰英马上抓住肥贝子的手,将他往上带。贝子爷哇哇大叫:「该死!你给我放开!什么叫做享用你——我可没这癖好!」
「贝子爷不用担心。」李兰英粗鲁地把贝子爷压到上,然后爬,一个跨步,就坐在那爷的肥肚上。「我那奴仆还是个清白姑娘,而我也是第一次。瞧!您不觉得我很白吗?我的皮肤也很嫩。来!」李兰英抓起贝子爷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摸。「您摸,您好好的摸,尽情的摸,就把我当成个姑娘家,好好的享用。今晚,我也甘愿跟您耗,让您摸个够、爱得够,要搞到天昏地暗我都奉陪,直到您解了为止!」
姿势很,话同样很,可是李兰英却是说得咬牙切齿,字字句句满是狈劲,跟那话里的内容一点也不搭。
「哇啦啦啦——你这个疯子!疯子!」贝子爷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快进来,修理这疯子!我要被这疯子玷污啦——」
庆莳大惊,但李兰英仍是冷静。「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没人要玷污您啊!更何况人家的功力还没爷的高明呢!」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讽刺他。
门被一群大汉踹开,大汉看到上那团景象,下巴都掉了下来。贝子爷又大怒一声,才唤醒他们。庆莳大喊不妙,他们操起拳头,就要去打李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