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思忖之际,萧锦玉又接着道了句:“既然和议之事已成,那我们明日便返回齐国去了!”
韦孝宽从沉思中醒转,便含笑道了声:“好,那便不留谢使臣与兰陵王了!”
待韦孝宽一走,高延宗便急切的问高长恭与萧锦玉:“这细作该不会是陆郡君那个女人安插在齐国的吧?听说她便掌控着我齐国最大的密谍组织!”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便毫不犹豫的点头。
高延宗气得猛将一把剑砍在了一塌几上,直将那榻几砍成了两半!
“这个女人!害死我长兄还不够,现在还想害我四兄!等回到齐国了,我……”
“延宗,越是这样,你便越要忍,和士开与陆令萱就怕寻不到你们的错处,而只要你们犯一点点错,他们都会在高湛耳边夸大甚至渲染一番,更或者是扭曲事实!”
她突然记起,高延宗似乎就是因为高孝瑜的死而做了一个和士开的草人,每日便对着草人射箭以此来发泄对和士开的仇恨,因为此事,和士开便寻到了由头在高湛耳边进馋,道那草人乃是陛下,高湛连查都没查便信以为真,立刻便将高延宗诏到了宫中,命刘桃枝差点将他打死。
高延宗看了高长恭一眼,便听他道:“听谢侍郎的,以后都不可莽撞行事!”
“是,四兄,四……谢侍郎!”
“那这个细作……”
“既然她有家人在齐国,那便有牵挂,此人,还可利用!”萧锦玉道。
“那好!便留着她一条狗命吧!”高延宗有些不乐意道。
一夜风波过了许久才平息,待得所有人离去,高延宗看着眼前的两人,忽然有些感伤:“明日我们就要回齐国了,四兄也要去晋阳,分别在即,你们定然也有许多话想要说,便不打扰你们了!”
顿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我再加派一些人手在营帐外守着,你们想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说完,便红着脸逃也似的奔出了营帐,命令数十名部曲在营帐外的周边看守着。
凌夜也持剑隐在了暗处。
虽然是离别在即,心有千言万语,但这一夜,高长恭与萧锦玉似达成了某种默契,都没有说太多的话,也许是怕对方担忧,两人都将心中的不舍和忧虑藏了起来,只相依而偎,享受着在一起的每一息时光。
到得晨起之时,萧锦玉喂了一粒药丸到高长恭口中。
高长恭不禁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是可以在关键时刻保你命的药!”萧锦玉答道,想起了初见之时,以药丸相赠,他却并没有服下,便问,“我第一次送你的辟毒丹,你为什么没有吃?”
高长恭便笑道:“那时想着,倘若这药真有奇效,那便留给更需要它的人,未想后来用在了你身上,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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