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全都胡说,俺没打她,没打她,是她自已动的手……”
柳河北不堪被冤,小桥泪流满面:“姥爷从来都是这般无赖么?俺家新房上梁,你以威胁为由硬逼着俺拿出五十两于你,这地刚下霜,你就迫不急待的要割了我的粮,我有看地的人证可作证,何以就冤枉你了?”
说完,她又磕了一头:“求大人明鉴,民女虽跟着白公子发了点小财,算是小有富余,可再有富余,被人夺地夺银,也是经不住折腾的
“哦?怎么个辩法?”县丞来了兴趣,挑眉看了看她。
正在这时,有衙役来报,说是那看稻地的长工来作证了。
县丞让传。
待到柴担子上到大堂,也没敢看上首的为官者,直接的跪了下来。
“草民,草民柴担子,拜见青天老爷。”
“抬起头来。”沉喝威严的声音响起,柴担子不敢不从,担起了头,眼睛上的淤青正好让在堂的人看是明明白白。
“你说你是看田的人?”
“是”他有些发抖的抖着声道。
“他说他是去帮忙割稻的可是真的?”
“回大人,不,不是。”柴担子磕着头。
“那是为何?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俺脸上的伤正是这老大爷打的,当时他带了一帮子人前来,俺正好受小老板之托找了下河村的几户村民,想着早早的割点是点,可没等割呢,这帮子人就前来大吼着,不让割,还说那稻田是他家的,谁也不准割。”
“俺上前理论,说是那看田地的人,不想,这老大爷也是个大暴脾气,直接上了拳着把俺给揍了,那找来割稻的人,一见这样谁也不敢上得前来,俺心中怕事闹大,就赶紧去找了小老板……”
他把经历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县丞听后,拍着惊堂木问着柳河北还要有何话可说。
不想柳河北指着小桥就大骂:“畜生玩意,你娘知不知道你敢这么对我?你敢阴老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娘么?”
“大胆。”“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被拍了下来,县丞大喝一声:“公堂之上岂有你这般放肆的?来啊,再掌嘴。”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是这小畜生……唔……冤我啊……”
他一边大叫着,一边接受着那衙役的抽打。
小桥泪流满面:“大人,良心作证,我何曾冤了他?这柳家村十里八乡,谁人不知俺家大舅跟姥爷的为人,就他找的这帮子人,是什么人,想来常年奔走办案的差人大哥最是清楚了。”
县丞点了下头,让那领头的出来:“赵捕头,这里面这些人你可有知其身家背景的?”池台上圾。
那赵姓领头,从那师爷下首站了出来,看着那跪着的十来个二流子中看到刚他点明说的张二娃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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