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过的时候,难得下了点小雪。
还没等到沪上的市民们开始庆幸,但老天爷仿佛在可怜这片民国时期才完全浮出水面的城市,怕稍降雨雪就压垮了它,半夜三点过,雪就停了。
钱才虽然不记得这一年有没有大雪,但也希望有点奇迹,所以等钟樊柯和方泡泡走了,他还在窗台蹲守到了雪停。
他还记得胡蔚说家里阳台能飘进雪,还能堆出个雪人。
05年肯定是有的。
因为他知道薛之谦《认真的雪》写的就是2005年的沪上。
胡蔚两点钟看完联欢晚会就进房间了,而钱才一直跟胡蔚编着各种理由在客厅看电视,一边时不时的看看窗台,直到看到雪停,也终于想起了这首歌的一句歌词。
“已经是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
妈的,白等了。
他不确定那句歌词是“是几年”还是“十几年”,但只要歌词没造谣的话,他都肯定白等了。
他突然觉得,就凭这句歌词,他都能当诸葛亮啊,05年,登坛作法,随后天降大雪.
就那几年国内几个大师的受欢迎程度他还不得被奉为各方座上宾?
算了,老子是搞科研的,863计划负责人去登坛作法,自己的研究院要出成果了,艾麦瑞坎们还不得被吓死?
WTF?东方人芯片研发的成本这么低?登坛作法搞科技??不封锁了!我们不封锁了!!
钱才一边哼着《认真的雪》,一边在胡蔚的催促下进屋睡觉。
“二狗,你在哼什么啊,挺好听的耶。”
“啊一个写段子的火锅店老板写的,还没写完,等过几年你应该就能听到了。”
“啊?一首歌要写好几年啊?”
“嗯,他还在等。”
“等什么?”
“等一场雪。”
大年初一。
昨晚和胡蔚安心睡了个素觉。
起床,眼看胡蔚还没醒,钱才悄摸去外面的卫生间收拾洗漱完毕,把那块中国海鸥生产的见过好几次血的凶器手表放进了玻璃衣柜里,换上了胡蔚买的浪琴。
回到卧室时,胡蔚已经坐了起来,正看着窗外抚着头发,见他进来,笑盈盈道。
“二狗,早安呀~”
钱才笑着系好袖扣,一边道。
“早安,夫人。”
说着,走到床边,亲了胡蔚的嘴唇,温温热热的,很软。
“再睡会吧,下午家里有客人。”钱才轻声道。
“噢,那我起来了~”胡蔚乖巧地点头,说着,从被子里露出白生生的小脚,准备起床。
钱才看她精神奕奕的,也没拦她,只是看了看她身上略带保守的小熊衬领睡衣,调笑道。
“夫人,你这睡衣可不像一个富豪夫人的样子,怎么也得换个轻丝薄袖,或者吊带短裙啥的。”
钱才说着,在强大的联想力下,喉头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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