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鸡芭长。”
“啥?”
“老子问他哪个,他说他鸡芭长啊。”
“啥???”
另一道声音好似被前者说得有些懵了,当即便探出头来再度开口问道:“喂!你们究竟是谁?快说,不说老子宰了你们!”
肖逸璇无奈:“我说了啊!我季八昌!蓝脚帮!季八昌啊!”
那人:“妈的!够了!老子知道你鸡芭长行了吧!?快说你是谁!??”
“草!”
这回肖逸璇也是无语了,这混球好端端的起的什么鬼名字?真不知他爹怎么想的!
只不过,再无奈,他还是得向对方解释清楚:“大哥!我名字就叫季八昌啊!四季的季,八个的八,长短的长!季八昌!蓝脚帮少主,就是我!”
“。。。”
“啊哈哈哈哈!”
“这什么鬼名字!?”
“这货的鸡芭一定很短!”
待肖逸璇话音落下,对面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才是好一阵嘲笑嬉闹之声,然后这才窜出几个人来,点亮了手中火把,在上前将肖逸璇等人大概检查了一番之后予以放行。
出了洞口,视野便是豁然开朗,此时虽然乃是深夜,但这千绝峰顶,却是好一片灯火通明,和在外所观察到的样子大相径庭,原来在这平顶周围树木险石众多,外头还真的看不出来。
“帮主!蓝脚帮少主在外求见!”
待那负责引路的蓝脚帮帮众将肖逸璇等人领至一座极为宽大的建筑门前,这便敲门朝着里头如此说了一句,然后随着里头传出一阵回应过后,这大门便由内而外打开,走出一人,给肖逸璇等人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进了门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宽大的大厅,肖逸璇见到,这大厅当中的摆设极为简单,并没有想象中的金银摆饰,古玩珍藏,取而代之的,则是满地的兽皮大褥,虎皮、鹿皮连成一片,将整个大厅的地面都弄成了一张大大的软铺。
软铺两边,数十名衣着神态各异,却同样是一脸横肉的粗糙大汉正分列而坐,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看着肖逸璇,而就在这两列人上首,大厅正中央处,正坐着一个身着软皮短甲,肩挂貂皮长袄,袒露着胸膛的魁梧大汉,一颗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在这灯火环绕的大厅之中十分耀眼,想必其便是这白狼帮帮主本人无疑了。
“你就是季八昌?那季永昌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只见那白狼帮主才缓缓出声,用一种极为低沉嘶哑的声音说道:“说起来,我素闻你父子二人与我有同样嗜好,瞧你身边也带着两个不错的人鼎,不如这便暂且先放了公事,与大家享乐一番如何?嘿,你那两个要是玩的腻了,大可与我交换,我这儿好货色可还有很多呢!”
这白狼帮主不论相貌声音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粗旷豪迈之意,但这言语之中,却是漫漫的猥琐之意,且其看向箫娜萧洛二女的眼中,淫色之意也是毫不掩饰,看得肖逸璇心中无名火起,好不容易才将这股怒火强压下去,假笑道:“帮主说笑了,小辈何德何能,敢与诸位长辈同堂欢乐呢?何况,小辈此来,确实是有家父之命在身的,这头一槽出来办事儿,还真真地不敢怠慢呢!”
“哦,你这小子倒还懂事。”
闻言,那白狼帮主似是有些扫兴地点了点头,接着咧嘴回道:“那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
话落,就见肖逸璇照着之前拷问季八昌时其本人所交代的一般回道:“这日子眼看就要到本月交易之日了,要本来按以往来说,贵帮也早该派人前去与家父交涉了,但这回眼瞧着约定之期将过,贵帮却是迟迟没有动静,这便特派晚辈前来看看。。。”
“嘿,我还以为多大屁事儿呢。”
闻言,就听那白狼帮主笑道:“你说的这事儿,我还真给忘了,恩...你是从后山空道来的,没往前走,怕你也是不知,其实眼下我这千绝峰下,正蹲着至少五千多朝廷官兵呢。”
“啊?”
闻言,肖逸璇立即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状,假装急道:“官兵?还五千?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帮主大人,您不是一向低调的吗?这回究竟是犯了什么事了,惹上这么大麻烦啊!?”
说着,肖逸璇还做一副急不可耐状:“不行不行,我得走,我得走了!帮主,物资之事咱容后再议,晚辈不太舒服,这便先行告退……”
看着对方表现,那白狼帮主大嘴一咧,不自觉地在心底骂了一句“脓包”,但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哈哈哈,贤侄莫急!不过几千官兵而已,我白狼帮还不用放在眼里!想这千绝峰当初被朝廷那帮酒囊饭袋攻打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又有哪一次踏上过这千绝峰一步了?还不是尽数都被咱给打了回去了?故依我看啊,你就宽了心思,好生在我这儿玩乐两天,毕竟山高路远,你这远道而来,我也得尽了地主之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