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也连忙道:“臣也如此想,若是不然为何一直都相安无事,最近却频频出事?”
鲁国公也点头道:“有道理。”
宋祁面色阴沉。
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周凝最近得罪了他!
可这事并非他所为,铺子虽在周凝名下,但受惠的是他,他有何动机?
是周凝!
这念头从宋祁脑海一闪而过,不过很快被掐了下去。
她的双翼已经被他斩断,她纵使有通天的本领,也难以越过他去。
蓝相道:“莫非皇上有怀疑对象?”
“莫非是前朝余孽?”大都督万右舵说道。
镇国公和鲁国公面面相觑。
前朝还有余孽么?
“秋闱在即。”宋祁说道。
众人顺着宋祁的话头去想,果然被带偏了。
蓝相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可如何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直觉吧。
最终他们商议由五城兵马司加强巡逻,免得再生事端。
秋闱诸事必须谨慎。
增加会馆数量,使得前来赶考的学子都能住进官家准备的地方,以确保学子安全。
贡院的安全事宜必须谨慎。
这边才安排下去,登闻鼓便被敲响了。
宋祁听闻有人敲了登闻鼓,忙问:“何人?何事?”
“是南城一农户状告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陈永春,说陈永春在郊外策马,撞死了他家中独子。”
宋祁深呼吸一把,这种意外也要呈到他面前?
只是登闻鼓已经设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否则,日后谁还畏惧这登闻鼓的威力?
登闻鼓的设立原意就是震慑百官,不为民伸冤,自有伸冤处。
他亲自授理此事。
那农户被打了二十个大板之后带到了宋祁的面前。
“皇上、皇上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皇上……”老农声音颤抖,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
宋祁问:“老伯有何冤屈,只管道来。”
“老奴独子死了,老来得子,就这么被撞死了……”老农抽泣说话抓不住重点。
宋祁问:“可有状师?”
旁边跪着一人道:“草民乃是状师,这是状纸。”
他双手将状纸呈上。
顺公公过去接了过来,查看无恙之后才递给宋祁。
宋祁看了状纸,被气的不轻,立刻道:“传刑部。”
顺公公连忙交代了下去。
刑部尚书刚回到衙门,公务还未来得及办理,传话的太监到了。
他连忙正了正官帽,跟着太监便往宫里去。
所幸衙门口离皇宫不远。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福。”
“你看看。”宋祁将状纸丢给了他。
付正平跪着看完状纸怒道:“岂有此理!”
“立刻审问此事,不得延误。”
“是。”付正平立刻着人去请陈永春,并且将目击证人带来候在宫门口,以便传召。
王捕头带人到陈永春家里拿人的时候,陈永春正在熟睡,昨夜喝醉了酒,还未醒酒。
陈家人给捕头塞银子道:“王大人,可知这是发生了何事?”
王捕头哪里敢要这银子,连忙将银子推拒道:“我等奉命行事,还请付大人速速随我等进宫。”
陈家人便知事情不好。
陈永春起床气很大,叫他起床的小厮被玉枕砸破了脑袋,却还无奈道:
“大人,是刑部的王捕头,请大人入宫呢。”
陈永春隐约听到刑部、入宫等词,才有了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