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秦国使者的话,魏王尿了,连忙派使追上了晋鄙,让晋鄙率领大军在邺城停下,观望局势。
赵国原本就等着魏国的军队来救命,一看到魏国的军队居然在邺城停了下来,平原君也急了,立即派使者前往大梁。
在那个寒风萧瑟的傍晚,夏平安在夷门口,看着赵国的第二波使者,大约70多人,骑着马,驾着车,风尘仆仆,一身疲倦的缓缓从夷门进入到了大梁。
那赵国的使者进入大梁,住到了驿宾馆,随后,一辆马车就匆匆赶往了信陵君的府上。
赵国的使者刚刚到了平原君的府上,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城中的青皮就跑到了夏平安的面前,把消息告诉给了夏平安。
“候叔,那赵国的使者已经去了信陵君的府上!”
“好的,知道了!”
夏平安给了那个青皮几个钱,那个青皮道谢之后离开,随后,夏平安就离开了城门口,买了一点酒,就去了朱亥家。
朱亥正在家里炖猪蹄,夏平安来得正好。
吃着猪蹄,喝着酒,夏平安对朱亥说道,“你这杀猪刀也别用了,该把你的锤拿出来了,你的锤再不用,以后要生锈,也没有机会再用了!”
朱亥放下了酒碗,目光,看着夏平安,只说了一个字,“好!”
“吃完饭和我出一趟门,杀个人!”
“杀谁?”
“该杀之人!”
“好!”
两个人喝完酒,就离开了朱亥家,夏平安带着朱亥,骑着马,在寒风之中,离开了大梁。
在找了数月之后,夏平安已经锁定了那个人的踪迹,今日,该去取那个人的脑袋了。
同一时间,信陵君府上,赵国使者匍匐在信陵君面前声泪俱下的读者平原君给信陵君写的信,“胜所以自附为婚姻者,以公子之高义,为能急人之困。今邯郸旦暮降秦而魏救不至,安在公子能急人之困也!且公子纵轻胜,弃之降秦,独不怜公子姊邪?”
信陵君满脸愧色的看着平原君的使者,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能救,实在是我无法说服大王,这一个多月来,我数次入宫见大王,陈其厉害,大王不听,恐秦报复,而且现在大王都不再见我了!”
“若公子都不能救赵国,那天下谁人可救赵国!”赵国的使者惨笑,“难道公子就忍见赵国和公子的姐姐,沉沦于秦国铁骑之下?”
听到赵国使者的话,信陵君慷慨的说道,“我虽然不能说服大王,但我也绝不苟且偷生而坐视赵亡,我誓与秦国死战到底,邺城大军不动,我愿携我门客死士,前往邯郸救赵,与秦国大军决一死战,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没想到信陵君能如此节烈高义,那赵国使者都哭了,再次拜倒,“信陵君高义,我愿为信陵君带路,同赴邯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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