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季安对那些小姐佳人的探究,也不同于公孙弘业的安然自得!
站在身后的张三、王二两人,听到周围人对那公孙浩然的吹捧那是一阵不忿!
俱是心中不爽!自家驸马爷都在这,这劳什子公孙浩然还能夺去那头名?
如此想到,对视一眼,又是不由得看向公孙弘业。
他们现在也是知道些消息,这公孙浩然可是那他的仇人!
听到自己仇人被这般吹捧,该不会暴走吧?
如此想着,两人不由得四只大眼使劲盯着公孙弘业!
准备随时将暴走的公孙弘业拿住,毕竟这公孙弘业是由驸马爷带来的。
若是让这小子跌了驸马爷的份,那就不好了!
直到周围的吹捧声都快散去了,还没见到公孙弘业怒摔酒樽,张三和王二心里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公孙弘业这么能忍?果然非常人也!
看来驸马爷倒是颇有眼光!
这般境况,当事人若是换作自己,绝对做不到如此淡然!
如此想着,对这公孙弘业抱有的最后一丝轻视也是终于散去!
随着众人逐渐安静,公孙浩然便是将手中扇子一折,指向季安所坐之处,脸上满是笑意。
“呵哈哈,诸位!诸位!
非是我公孙浩然谦虚,只是当朝状元郎--季驸马也是在场,我怎敢妄言头名啊?”
众人不由得吃了一惊,状元郎也在这?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被陛下赐婚了吗?
楚月公主绝色佳人,姿容冠绝整个长安!
这季安不应该在公主府和楚月公主耳鬓厮磨,怎么今夜反倒还跑来这摘星楼参加诗会?
怀着如此想法,众人不由得顺着公孙弘业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眼看见公孙弘业端坐在那,几位不认得季安的人便都是嬉笑开口,“我就说嘛!
季驸马楚月公主在怀,怎么可能出来寻乐子?
原来是公孙公子看见了那个贱种!这才将我们视线引过去!”
“啊?原是这般吗?既然如此,我不得多说几句?”
“我道是谁,竟然是公孙弘业,一个被赶出家族,身无分文的小人!他是如何上来的?”
“王掌柜,你们摘星楼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还让他攀上了这摘星台!”
“就是!瞧他这样!还在那对着糕点狂吃海塞!一看就是个死穷酸!
就这还给他混进来骗吃骗喝?”
“.........”
那几个几个识得公孙弘业却没见过季安的小家族子弟,为了讨好公孙浩然,忙不迭地出言一番嘲讽!
坐于一旁的裴原让,听见自己所认的大哥说还有高手,当即脸上涌现出一阵好奇!
然后又听见他说,当朝状元郎也在此处,当即便是两眼热切,连忙起身看向公孙浩然所指之处!
见那人只不过是公孙弘业,当即便是眉头一皱,自己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季驸马吗?
怎么还把他自己堂弟给指出来了?
这不是故意让人去羞辱人家吗?
摇了摇头,便是准备坐回去,他虽然晓得公孙家的肮脏事,但是自己已然认了公孙浩然为大哥,还是不好言说。
眸子一瞥,扫到一人端坐一旁,淡然饮酒,气宇轩昂,丰神俊秀,浑身气质令人动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嗯?那是?季安?季伯长?”
“还真是季驸马?”
裴原让脸色一喜,仿若见到自己喜爱已久的明星,当即便是激动地大声喊道:“季驸马!还真的是季驸马!”
公孙浩然见状,脸上笑意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莫名。
不远处,那几位面蒙轻纱的女子也是瞧见了端坐在那的季安,眼中都是惊异之色。
其中一人娇呼,“呀!怎么还真的是季驸马!”
此人一开口,便是引得另外几位女子也是开口。
“什么?这才新婚几天?这季驸马就跑来这摘星楼看月芙大家!
哼!我一定要告诉楚月公主!”
只见出言之人身侧,有一位举止端庄,头上扎着妇女倭堕髻的女子!
她听到王青山这话,眼睛轻眨,左眼眼角下的那滴泪痣引人注目,轻轻摇了摇头,显然不认可刚刚那人的言语。
“青山妹妹,想来是季驸马来这吃饭,被人请上来的!
应该不是专门奔着那月芙大家来的!”
另一旁那身着一袭淡粉罗裙的少女,看着季安的双眸灵动如星,顾盼之间,一抹好奇之色流转。
听到身边几位姐姐的交谈,这少女挥了挥手中轻罗小扇,轻纱半掩下,粉面上淡淡桃腮显露,发间插着的一支小巧珠花,也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是呀是呀,青山姐姐,我倒是觉得刚刚林姐姐说的没错!
俗话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你看季驸马端坐一旁,与旁人在那'搔首弄姿'不同的是,他不显山不露水,温润如玉!
加上季驸马如此惊人绝世的相貌,显然不是心思不纯的好色之徒!
绝对是古之君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