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伯长回来,杨婉柔一反常态,娇声喝问,“季伯长!你为何助那李烨行凶?”
季安欲伸手揽她入怀,但一伸过去就是被杨婉柔挥手打开。
“别碰我!你身为我唐国驸马,为何助纣为虐,欺压百姓?”
杨婉柔脸色涨红,满是怒气,刚刚听到自己府卫的禀报,她便感觉天都塌了!
自己的驸马竟然心肠如此歹毒!
亏他要什么姿势自己都对他千般顺从、交颈缠绵!
还不惜得罪父皇,为他求来了为官机会,没想到竟然是个心肠坏的!
“你要是不说清楚,往后便别上本公主的床!”羞恼之间,她便是强逼着自己说出了她认为最刻薄的话!
季安见她这样哭笑不得,连忙解释:“婉柔,我若是不对那李烨虚与委蛇!那可怜的少年郎就被他打断腿丢出城去了!
如今我颜面尽失,想必就要沦为长安城人人指责的无良驸马了!
你...你还这般对我,我...我心里着实苦啊!”
季安作势以袖捂面,就要嚎啕大哭,杨婉柔见状,也是不假思索,当即就是连忙靠了过来。
赶忙将季安拥入怀中,“莫哭,莫哭,我就知道伯长你不似李烨那种纨绔!
你心肠是极好的,是我错怪你了!”
季安得势不饶人,依旧哽咽着在杨婉柔怀中拱着,感受到柔软的包裹感,心里一阵愉悦。
但还是颇为不开心的开口道:“我不管,婉柔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杨婉柔闻言耳朵迅速变红,一阵羞意涌上面容。
“罢了,今晚都依你,如此可好?”
季安一阵窃喜,略有些激动,但并未由此失掉心智,自浩然胸襟中抬头,脸上尽是茫然之色。
“婉柔你在说些什么?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哦!”
杨婉柔看着季安眉眼如画,根本就没有一丝泪痕,当即就是明白,自己被耍了!
又听到他这般言语,当即面色潮红,羞恼之下狠狠地掐了掐季安腰间软肉。
这招还是王嬷嬷教给自己的,据她所说,这方法对付男人,绝对管用!
果然,立马生效!
只见季安揉着自己被掐的地方龇牙咧嘴,杨婉柔不由得噗呲笑了出来。
这一笑仿若仙女临世,诸般曼妙,令季安竟然是看得呆了。
“伯长,你一直看我做甚?”
季安回过神来,拥住杨婉柔,轻轻靠在她耳边:“佳人一笑,慰我甚矣!”
感受到耳边传来一股温热,杨婉柔目含春水,“伯长...”
季安轻轻笑了笑,“婉柔,那少年郎颇为可怜,莫不将他老母的尸身带回去好生安葬?”
“伯长有心,自是放手施为!婉柔都听你的!”
季安闻言连连点头,狠狠朝杨婉柔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
“啊...嘶...”
.........
看着瘫软在怀中的娇躯,季安抹了抹嘴角的唇印。
将怀中瘫软迷离的杨婉柔安放妥当,便是出了车厢。
站在马车车辕上,一旁的老马夫钟山目光坚毅不变,依旧目视前方。
季安见状倒是有点无奈,但也没说什么,随即便是直接叫跟在一旁的几个府卫去将那少年郎老母的尸身带回。
“驸马爷!您既然抓了那孩子,为何还要作践死人尸体?”
钟山长叹一声,看向季安。
两旁的府卫也是不由得纷纷抱拳开口。
“就是啊!驸马爷,非是我等不愿,只是...只是这般实非...实非大丈夫所为啊!”
“是啊,驸马爷,若是传将出去,我们公主府一向以来的清名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