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心想,那就是女皇想找个“替代品”,让他早些断了念相。然后找到杨秀秀,然后“逼”她就范。这时候的安平郡王一家差不多就靠杨秀秀一人养活,杨秀秀“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听从女皇意思,要委身到东王府做个妾侍。
一定是这样。韩健在心中对自己说。
“陛下,臣实在并非看不上安平郡主,只是臣以为,婚姻大事,当由感情而生。臣与安平郡主之间,并无太多来往,谈不上感情,因而……”
女皇蹙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婚姻的先决条件是“感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以来婚姻的定规。有感情又怎样?终究不是一生一世的事,过个三年五载,什么感情也都忘了。只有婚姻能把人给绑死了。
这时候的杨秀秀,面上已经带着眼泪。
韩健看她掩面而泣的模样,心说,杨秀秀就算是被女皇强行“赐婚”,但一个女儿家,被当众拒婚,那种挫败感也是接受不了的。就好像当初他拒绝杨苁儿,杨苁儿甚至萌生了一辈子不嫁的念头。
“这个……安平郡主,在下实在是……因为配不上郡主您,才会如此说,还请不要介意。”
韩健说了这么一句,谁知道杨秀秀干脆颜面逃走,哭着离开了女皇的寝宫。韩健转头看着杨秀秀离去的背影,心中倒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是第二个杨苁儿,背地里对他产生感情了?
韩健回想了一下,上次见面的时候杨秀秀还对他冷嘲热讽的,要发生感情,也不会这么快吧?
“东王,你做的好事!”女皇直接怒着喝斥道。
韩健这才想起了“始作俑者”,转过头,直视着女皇,语气生硬道:“陛下何故突然提出赐婚之事?陛下对臣无意,也无须以此等方式糟践一个外人。”
女皇被韩健直面质问,没有生气,只是叹口气道:“你以为,是朕没来由要给你和安平郡主赐婚?”
韩健皱眉,道:“那又是如何?”
“东王,你年不过十八,确切来说,不过才十七而已。对人世情,很多还没彻悟。就算是朕对你有所看法,也无须去消遣他人。是安平郡主,自己来请见朕,想让朕为她赐婚。这也是当初朕与她的承诺,陆丰宁的事,你难道忘了?”
韩健冷声道:“总不是安平郡主自己想嫁进东王府?”
“你还真说错了。安平郡主而今二十有二,在洛阳的名门闺秀之中,只有她还未出嫁。当初也是因为安平郡王府无人支撑,朕想让她多留在家里,打理一下郡王府。现在安平郡王府名存实亡,也只剩下一家孤老,就算安平郡主并非看中你的人才,你也无须当面拒绝,令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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