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派人去找寻了,通知……唉。我连她人在何处都不知,通知又有何用?”韩健叹道。
“嗯。”柯瞿儿没来由应了一声,去怔怔有些出神,似乎还在想她的师傅左谷上人。
韩健又道:“我也派人去打探你师傅的下落,也可能你师傅吉人天相,并未出什么意外也说不准。”
柯瞿儿这次没应声。她心中自然以为韩健说这话是在为杨瑞开脱。
韩健哄了柯瞿儿一会,到柯瞿儿最后沉沉在他怀中睡去,韩健已经感觉到柯瞿儿这些天内心挣扎中也没休息好,直到到身边才好像放下一些事。韩健将她抱起,送到屋子里的床榻上。关好门,这才往宁绣言处而去。…
到宁绣言住所内,宁绣言仍旧在屋子中,倒是她的几个侍女正在收拾院子。经过两个月来的调理,宁绣言的住所愈发更像一个家,宁绣言虽然看上去更书卷气一些,不过在居家方面还是有自己的能力,竟也能将这偏僻的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主子,您来了。”宁绣言原本还在写着书法,见到韩健进屋,起身到韩健面前婷婷施礼,好不端庄。
韩健一笑,揽着宁绣言的腰坐下,道:“难得今天有时间,过来看看你,这几天不见,心中也着实想你了。”
宁绣言抿嘴浅浅一笑,道:“主子怎能轻言说想?”
韩健笑道:“心中想,便说了,难道在你面前还不能说了?”
宁绣言恭敬地为韩健倒茶奉茶,道:“主子倒是性情中人呢。”
韩健也察觉到,宁绣言最开始过来的时候很放不开,似乎一些事也没想明白。但在近来,宁绣言似乎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全心全意在做他的女人。虽然他不知道这对宁绣言来说是否是好事,但他知道,这对这段感情来说,是很大的进步。
宁绣言毕竟不同于杨苁儿和顾欣儿,她是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情况下被送过来的,就好像一件货品,宁原为了达到政治上的效果,恐怕连宁绣言的意见也没问过,便把事做了。这年头的女人虽然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对婚姻逆来顺受的,但在韩健看来,宁绣言是个极为有性格的女人,并不同于一般的小家碧玉,她的才学和见识,甚至对一些事的看法都不同于平常女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相对男人来说,因为越有才的女人,心思越不单纯,越容易将一些事想歪。
韩健问了宁绣言一些近况,宁绣言一一说了。最后韩健还是忍不住问道:“没有出门回家看看?”
“主子不允,妾身怎敢自己做主?”宁绣言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有些敛去,显然也是觉得自己在这小院中好似被囚禁的笼中鸟一样,便是自己再华丽,终究也是被关在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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